声道:
“没什么,玖玖闹笑话了。”
“玖玖闹笑话,你跑什么?”
“我这不是去后面帮忙做饭嘛……你带我去哪儿?”
宁玉合快要走出后门,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许不令。
许不令搂着玉合的肩膀上,眼神玩味:
“说起来,好久没给师父画过画儿了,吃饭的时候还早,要不找个地方……”
“……”
宁玉合脚步顿住,回头瞄了眼,才摇头道:
“算了,别画了,要是晚上又一起伺候你,瞧见我身上画了东西,准被她们笑话个半月。你不知道小婉和玖玖两个,逮着我的小尾巴不放……”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往后看去,撩起白色长裙:
“还把尾巴带着?我看看……”
“呀——”
宁玉合有些没好气地把许不令的手拍下去,温润脸颊上稍显羞恼:
“令儿,你正经些,大中秋的,别弄这些。”
许不令稍显失望,看了看风景如画的秦淮美景,叹了口气:
“出都出来了,再回去岂不是白出来一趟,师父不乐意就算了,回去吧……”
“你,唉……”
不言自明。
……
日起日落,转眼已是黄昏。
文德桥南岸的居民区内,许不令心满意足地拉着宁玉合的手,走向祝六暂住的院落。
宁玉合走路的姿势稍显别扭,腿还是软的,边走边整理着头发和裙子,确保不会被看出异样。
清幽巷道内,处处是人家的欢声笑语。
祝六住在巷子中段,厉寒生、裴怀等几个打鹰楼管事的,也都住在这里。
许不令拉着宁玉合,走到院子的门口,抬眼看去,正好瞧见满枝和郭山榕两个站在厨房里,帮忙洗着碗。
院子的屋檐下,祝六手上拿着茶碗,认真指点剑法。
宁清夜手持长剑,在院子中间,打着刚刚学了些皮毛的祝家剑。
厉寒生也坐在屋檐下,上次虽说没性命之忧,但身上的伤口是真的,此时还扎着绷带,靠在躺椅上,观摩闺女练剑。
自从石龙山的事儿过后,父女俩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清夜虽说没有明面上改口叫‘爹’,但也不在躲着厉寒生,就如同现在这样,自顾自地学习剑法。
厉寒生眼神中的阴郁,如今消散了很多,却没有露出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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