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就不惜巨资从弗雷卓尔德的格拉泽港海运了十船的冰块过来,然后他有段时间喜欢骑马打仗,托比大公更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托了好多关系带着他去了一趟黑海要塞,哎,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那你就别举了,继续说重点!”昊已经起身,准备擦干穿衣服了。
“哦,据说,在泰勒九岁那年,一件小事引发了托比大公的反思,那天泰勒被他的大侄子给欺负了,挂着两行眼泪的小泰勒就委屈的问他父亲,为什么你能当公爵?哥哥也能当公爵?那个混蛋大侄子也可以当公爵?只有我,不能!?”胡尔达努力表演着,还真别说,这一段把泰勒当时的委屈演的活灵活现,看来他平时没少受委屈,“托比大公关于这个问题想了许久,三年后,在泰勒十二岁的生日晚宴上,托比大公宣布泰勒离开庄园,离开封地,去河东边的托比西亚城里家族的城堡里生活,在托比大公的设想里,将来等他百年之后,这大儿子自然是要按传统接替公爵职位,至于二儿子,当个托比西亚行省的总督也不算亏待了他吧!”
昊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大概有点思路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去陪二公子好好的喝上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