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泽忽略面前一脸哀怨的白羽,静静的喝酒,实则是在注意隔壁房间的声音。像他这种习武的内力深厚之人,想要听见整栋醉仙楼的声音都不在话下。
楚星泽说相信安凌寒是真的, 但心中还是多少有一些不舒服。这个女人告诉他去买长公主的生辰,现在竟然在这儿跟他的六皇兄喝酒!
安凌寒轻抿了一口梨花酿,入口的是一片清香,还有淡淡的果味。度数果然很小。
安凌寒将酒杯举起,对楚靖远说:“今日一事,多谢六皇子出手相助,这杯我敬你,就当报答六皇子今日的恩情了。”说完将杯中的梨花酿一饮而尽。
楚靖远看着面前的安凌寒,心想:有意思,这么着急跟他撇清关系,他帮了她的忙,他难道想以一杯酒就还清吗?
楚靖远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寒公子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疏,你叫我靖远便好。”
而隔壁的房间中的楚星泽,听到这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上却还是那副风轻云淡,但紧紧抓住酒杯而泛白的手却说明了一切。
白羽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星泽,死要面子活受罪。
安凌寒听到这话 ,心里一阵别扭。这个断袖六皇子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想到这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有些坐立不安。
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对楚靖远说:“六皇子哪里话,尊卑不可无,草民又怎么敢直呼六皇子的姓名呢?草民突然想起家中有事,今日便到这里吧!”说完,逃一样的跑了。
白羽看着楚星泽渐渐放松下来的手,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将酒杯捏碎了,那他的这身新衣服就真的不用要了。
白羽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见楚星泽顺着旁边的窗户跳了下去,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白羽满头黑线,不用这么着急吧?安凌寒不过是乘马车回去,哪用得上那么快。果然,成了亲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一样。白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喝手中的梨花酿。
楚靖远看着安凌寒逃跑的背影,目光有些暗淡,当初那个人也是这样逃似的的离开他的。
等到安凌寒不紧不慢的回到泽王府时,天色已经有一些微微的黑了,像一张雪白的宣纸上撒上了一团浓墨,经过晕染后变为了浅灰色。
楚星泽在泽王府的大门口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谁知道安凌寒走起路来跟乌龟一样,早知道他就不这么早回来了。就在他快被烤化了的时候,安凌寒终于慢慢悠悠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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