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憔悴了一圈,和自己母后相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然她是美人,但美人迟暮,容易丧失了以前的美丽。
屋外气氛正浓。
里屋却气氛有些沉重,冷斩风看着憔悴的傅长青。
“表哥你最近身体不适”冷斩风虽然是疑问,但语气肯定。
“最近太累了,整个人觉得无精打采的,好像说不上来的一种怪异感,估计是操心你表嫂的事情,我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傅长青说着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夹了一口猪头肉,慢条斯理的事。
“既然是如此也得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啊,你今年才不过四旬,你看自己操劳成什么样子了。”冷斩风眉宇间布满了忧愁,说话的时候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冷鸿朗见此,将碗伸了过去,能斩风,也替自己的儿子斟了酒。
“家里的事情多,加上这些年一直在大豫,还没有回去大启,我心中甚是惦念,可一时间走不开。
你说这些事情做什么?难道是想给我你吃过的丹药?”傅长青心中依旧是惦记着。
人本来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他也是从小调养自己的身体,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识了不少。
“寻儿也说过,要找个合适的时机给你们调理身体,可你们天长地久,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吧,你瞧瞧神情沮丧,整个人狼狈不堪。
表哥,你是不是心中有怨恨?”冷斩风见过许多的人,经过许多的事情,他早已看惯了生死。也许是他将东西得到的太容易了,一时间体谅不了别人的心情,而且傅长青又是自己的表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为什么要怨恨呢?”傅长青听了之后,脸色一僵,很快急忙否认。
“明人不说暗话,你我是表兄弟,是我这个做表弟的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未能告诉你,寻儿身世背景复杂,你还记得我说过她百年之后的事情吗? ”冷斩风也不气恼,这都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关系这么亲近,聪明将自己表哥只是放在心上,傅长青知道之后心中怨恨,他能理解。
“偶尔听过一嘴,但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傅长青仰头喝了一口酒,浓烈辛辣的酒顺着肚子流了下去,烫在他心里是难受,急忙夹了一口菜,将那恶心劲儿压了过去。
“说起这个我也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来形容,当时机缘巧合之下,她得了那瓶丹药,是付出了代价的“”冷斩风话音刚落,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了,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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