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过节,他十年来每一天都沉默地在学习在练习,每天都把自己的生命当成最后一天在过。
本来在这次事件发生之前,陈洋计划着有一天硬闯天牢,亲手了结那个人的性命,之后就以死谢罪。
可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机忽然发生了卫怀晟越狱的事件,陈洋一度怀疑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
让他趁着这个机会杀了那个人!
父亲和母亲的墓地并没有杂草丛生,因为他知道虽然他从不来祭拜,但府中的那些老人总是会来。
他们把墓地打理得很好,陈洋到的时候甚至看能看见一壶新酒,那是前几日他让人从侯府的桃树下挖出来的桃花酒,是他母亲离世前埋下的。
“卫怀晟越狱了。”陈洋站在墓前垂着头,轻声开口。
夜晚的风很凉,旁边的树叶被风吹得发出簌簌的响声,月光将树枝在地上投下影子,蜿蜒诡异。
没有人会大半夜来这种地方,所以陈洋很放松,他想了想拿了墓前的酒坐在墓前:“来得急没带东西,我也不知道要带什么,就算了,你们的酒借我喝,回头让张叔他们再送来吧。”
他扒开塞子,酒香刺鼻,熏得他眼睛有些红。
夜风呼啸,穿过林子,似乎是有人在呜呜咽咽。
“我明天要南下了,我要去找卫怀晟。”陈洋喝了一口酒,轻声说道,“张叔他们劝我不去,可我不听,我一定要去,我记了十年的仇,不能就这么放下,所以……你们也别劝我。”
风卷起地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似乎是有人在回应。
陈洋沉默下来,又喝了几口酒,眼眶更红了,声音也有些发颤。
“我一定要找到他,杀了他!我为此准备了十年,老天可怜我,让他越狱了,给了我机会。”陈洋又道。
“我一早就走了。”他抬头看了看墓碑,寥寥几行字,表明了墓碑后土堆里人的身份。
那个身份他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如今看着就觉得眼里似乎进了沙子,带起一阵鼻酸,他抬手揉了揉,指上留了一片湿润。
“等他死了,我再回来见你们。”陈洋将喝了大半的酒合上,放回原位,笑了一下,“别嫌弃我喝了你们的酒啊,小时候你……就总是嫌弃我。”
陈洋从地上站起来,周围依然没有人,月亮没有移开多远。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顺着路缓缓远去。
身后的墓地一片静默,冷风吹起树叶悄悄在他的身后飘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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