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公听到了皇上这么说,思索了一阵这才道:“看来皇上怕是应该听薛大人所言,需要斗智,而非斗勇,日后,这皇上还是得当心点儿好,就怕这位宰相大人就算是如今已经不再是宰相大人,不过,就怕他的心中还是不放弃,所以,我等还得需要居安思危。”
皇上也没有再多言。
二王爷听闻这王旦已经被削了位,所以他也觉得这个宰相府也是没有指望了,只是就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却被这位王旦给拦住了,“哎?你这是准备去作甚?”
“你,你不是已经被削位了吗?”
“是,我的确是被削位了,可是,二王爷,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去哪里?再者,皇上现在就算削了我的位又如何?你不是很想当上这个皇帝吗?并且,这三爷党还在之时,你们不是都想支持三王爷,可是一旦知晓三王爷失势以后,你们便都各自心怀鬼胎,曾经的团结也就不复存在了,其实,我也想说的便是,我也是这三爷党的,哦,还有曾经的许大人,你应该认识。”
“许大人?”
一听到了这个名字,二王爷总算是想起了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并且听闻这许大人这一家曾经都为当朝皇帝做事,只是这许大人的家世说来也还是挺很尴尬,其祖父曾经替前朝卖过命,后来曾祖父被当朝皇帝给杀了,他的祖父便投降了当朝皇帝,于是便一直替当朝皇帝卖命,只是这个秘密只有许大人的这位父亲知晓,他还有他的大哥不知,只是他的大哥却是因为体弱多病,所以便英年早逝,过世的时候才十几岁,如今整个许府也就只有他一人继承着他父亲的遗志在朝廷当中当官。
其实他和自己的父亲都是一个样儿,他的父亲先前倒是极好,但后来因为一念之差便被之前的那个皇帝抄了家,这位许大人也不吸取自己父亲的教训,甚至还投靠了三爷,当今皇上自然是不会重用于他。
王旦道:“那是当然。”
“你若是不提这人的名字,本王都差点忘了此人,只是,现在他的年纪也已经大了,也不知他肯不肯帮我们这个忙。”
王旦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冷笑,“不试试又如何得知?”
听到了这些话以后,二王爷也便没有再说些什么。
眼线写了一封信笺交到薛薄连的手中,此刻的薛薄连正在用着午饭,便让他听到了贺溪的声音,“大人,大人,眼线写了一封信笺前来,就说那个‘贵人’已经有了线索。”边说着边将信笺交到了薛薄连的手中。
薛薄连看了一下信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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