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眸子却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吱呀~
吱呀~
帷幕内节奏声响,陶夫人骑跨在虞七身上,声音里满是怪异:“果然是变大了!好奇怪啊!”
下半夜,吱呀声戛然而止,陶夫人躺在帷幕中,做熟睡状,虞七只能翻身坐起,开始整理一片狼藉,为陶夫人穿好衣衫,然后模模糊糊的睡去,根本法自动运转,炼化那纯阴之气。
鸡叫三遍,琵琶睁开眼,瞧着熟睡的虞七,已经不见了踪影的陶夫人,不由得一愣,然后连忙起身穿戴好衣衫,却见陶夫人提着灯火自屋子外走来。
“夫人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琵琶看着陶夫人,不由得一愣。
灯火下,陶夫人面色红润,闪烁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魅力,散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风情,令琵琶不由得一呆,痴痴的道:“夫人似乎变得更好看了,就像是久经干涸忽然被滋润了的花朵。”
“小丫头,休要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陶夫人瞪了巧燕一眼:“我已经洗过澡了,你还不去洗练。”
“洗澡?夫人一大早起来洗澡?”琵琶感受着空气里的冷风,不由得一愣。
“昨晚了喝酒,身子黏糊糊的不舒服!对了,你准备一盆热水,一会给虞七也洗洗。这孩子一夜不回来,身上有一股怪味!”陶夫人吩咐了一声。
琵琶一愣,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床榻嗅了嗅:“有吗?没有吧?”
“休要啰嗦,照办就是了!”陶夫人无奈道。
琵琶闻言嘻嘻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鸡叫四更,虞七醒来,听着屋子外瑟瑟北风,还有炉火中的木柴毕波声响,慢慢的穿好衣衫坐了起来。
好在,这回自己的衣衫没有被陶夫人给撕碎。
“巧燕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前天未归,身上尽是怪味,还不去洗洗!”陶夫人端坐在火炉前,低头看着账本,声音平静不见半分异常。
错非昨日在帷幕中,虞七亲眼见过眼前女子娇媚入骨的一面,只怕还以为自己是一场幻觉。
“是!”虞七也没有多说,穿好衣衫走下床榻,也不去与陶夫人对视。
他知道陶夫人脸皮薄,这种事情不可随意打趣、说出来,这也许就是二人之间一个永远的秘密。
虞七洗漱完毕,此时天边一缕紫气升腾,虞七吞了一缕紫气,然后来到假山处,看着那冷风中青翠欲滴的葫芦藤:“葫芦藤扎根大地,却及不上先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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