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略微犹豫了一下,才道:“昨天有个女人来推我们的房门,看见了我,说是走错了房间,就退出去。”
小蛮皱了皱眉,问道:“走错房间是常有的事。以后你可曾再看见过她?”
妇人却只是摇摇头,向聂小蛮瞧瞧。她的唇吻稍稍张动,好像再要说什么话的样子,却又低下头去,忍住了不说。
聂小蛮忙问道:“田夫人,你还要说什么?最好现在就说出来。”
妇人吞吞吐吐地说:“还有一件事。”她又疑迟了一下,忽而看向着她的丈夫,说:“在我们快要上岸的时候,你开了匣子来看珠子。你虽觉得没有别的人瞧见,其实那时候我看见有一个人从我们的舱门口走过。这人还探进头来瞧过一瞧,也许他看见珠子了。”
田有禽大吃一惊道答道:“当真?我完全没有觉察。”
妇人怯生生地道:“你那时背向着舱门,当然瞧他不见。”
聂小蛮接口道:“那么以你看来,那个人当时有没有瞧见田老兄手里的珠子?”
妇人连连摇头道:“这倒不能确定。但我看这个人身材高大,面貌也很粗~黑,不像个正经人。并且他后来似乎也跟着我们到这客栈里来了。”
聂小蛮的眉毛不禁跳动了一下,赶紧问道:“还有这等事?你是怎样知道的?
妇人道:“昨天午后,我出去买东西,回到客栈的时候,看见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这人的身材状貌,都特别像那天探头到我们舱里来张望的人。”
聂小蛮道:“你瞧清楚没有?就是那个人?还是碰巧只是相像而已?”
妇人忽又垂下了目光,略带迟疑状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因为我当初并不曾注意,不过现在想起来,的确很相像。”
纪少权自从进屋坐下以后,除了尽过几句介绍的义务以外,始终处于旁观的地位,默不发话。这时他终于忍不住插口说道。
“这一点也可能的,我之前正好问过帐房,在十二日那天,乘船沿着水路来的客人,着实不少。”
聂小蛮慢慢地点了点头,应道:“是的,这固然也是一个可疑之处。不过据我看,这一颗定颜珠的遗失,范围不见得怎样大——换一句话说,我相信这珠子的失窍,决不会是外来的窃贼干的。”
这是一句足够惊人的结论,景墨不知聂小蛮有什么根据这样讲。但这句话确有力量,竟使室中的几个人一时都惊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愣愣地瞧着聂小蛮,似乎都急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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