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可有什么文字之类?”
颜大川摇头道:“没有,旁的什么也没有。除了那珠子以外,信封中并没有片纸只字,信封上也没有一个字迹,不知是谁给谁的。这就是最可疑的一点。”
“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没有买过什么珠子,更没有人会将这贵重的珠子赠送给我,况且赠送也决不会随便放在堂屋的阶上。我便想到这定是有什么歹人,实施栽赃图害的计划。或是有什么贼的偷得了这颗珠子,一时有什么危险,故而利用我这里作为存放赃物之所,日后再从我这里索取。总而言之,这一定是不是什么好事!”
聂小蛮难得地频频点头,道:“你这一番分析倒很合情理。因此,你便打发你的仆人去报告衙门?”
“正是。我立即写了短信,想请大人来参详一下,又让阿富去报官备案,免得日后再起纷争。”
“那么你写信的时候,珠子放在哪里?”
颜大川道:“在我的身上。一切分派好之后,我就坐在那只椅子上,准备重新从袋中摸出那珠子来细瞧。可是我刚才摸出那个信封,还没有将珠子取出,偶一抬头,忽见有一个留着二根狗油胡子戴一顶污秽的六合帽的男子,站在那个门口。我不禁一愣,这个人怎么这样直闯进来,并且步子很轻,显得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