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廖廖两行字带给苏景墨的反应是使他忘却了季候,还使景墨出了一身冷汗。
“插天飞”这家伙,景墨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是已经发生过几次间接的联系。虽然前几次的经历,总的来说最后都是假的插天飞在捣鬼,可是两次案情事后收到的案情来看,似乎应该真有这样一个飞贼的存在。
此番“插天习”说要来会面,有什么用意呢?而且这封信是敌意还是友好?
聂小蛮问景墨道:“你真不知道这封信的来由?”
景墨一脸无辜道:“不知道啊,你来之前吧。刚刚那个小旗官送了刑部通报的卷宗过来。我于是就沏了茶,开了着值室的门,边坐在这里一值读案件。除了那小旗和你之外,再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聂小蛮向窗口望一望。“这窗是你开的?”他立起来走到窗口去。
景墨应道:“是我开的呀。”
聂小蛮又把那封信看了一看,点头头:“唔,它一定是从窗口里飞进来的。”
“我怎么一点都没有知觉?”
“因为你读得出了神。我走进来时你都没发现,何况轻轻的一封信?”他从窗口回过来,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这可是镇抚司衙门的值房,外面还隔着一层短墙,怎么这样子巧,不远不近恰正会落在书桌面上?”
“这是一些儿小技巧,不值得诧异。你总知“插天飞”是个什么样人。”
“喔,你相信他就是真正的“插天飞”?”
聂小蛮咬着嘴唇,慢慢地答道:“怎么不是?我相信珍宝古玩铺的案子多半就是他作下的。”
景墨却有些迟疑道:“我看信上的口气有些儿不太对劲。”
“哦,哪里不太对劲?”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他却用那‘久违’的字样。岂非不相称?”
“嗯,景墨,你这一提起来,倒真叫我惭愧。别的案子姑且不提,但你可还记得‘断指团’一案?我们被奸人们锁在了念佛寺里,亏得“插天飞”的出手,才逃得出来。那时候我们虽没有看见他,他一定已经瞧见我们。现在他竟用着‘久违’字样,也许就含着玩笑作用!”
“那么你想他这一次找上我们,是好意是恶意?”景墨在思忖了一会之后提出这一句问话。
聂小蛮从笔架上拿了一支兔毫向桌上的砚台里蘸一蘸,在信笺背后写了几个字,折好了藏在他日常随身的小本里。
然后,小蛮才应道:“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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