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有什么根据?”
“我们已知道春兰是在二十三日早播出殡时离开尚家的。她和唐安国还有尚金钏一块儿出门,却不曾送到冶山道院。可见他们一定是因为害怕走漏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之故,将春兰藏匿在附近的什么地方。我觉得要找这女孩子的踪迹,也尽可从这姓唐的书生身上着手调查。他此刻不来见我,我少不得要移蹲就教。”
“那么,还有尚崇明呢?”
“他出门的时候一定是带了不少钱在身上,这种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一旦有了钱,他们所去的总不外乎妓院赌场一类地方,何况尚崇明本就是耍钱的老手?而且我看他在这件事上,也许就是此案中的主要角色,他既然干过了犯法的勾当,行事上大约要稍稍收敛一些。他也许在什么朋友家里暂时躲藏。所以我请了冯子舟派出手下到赌场和私娼方面去调查,实际上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这样说来,如此两个重要的人物,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发现。那岂不成了远水解不了近渴?”
聂小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世间事哪能事事如意。所以,我又到九家圩方面去走了一趟。
“莫非是去调查那扛夫老四?”
“正是。老四住在九家圩三十二号,不过我还没有见过他。我已托冯子舟派两个捕快在那边守着。我想他一定能给我些补充的信息。”
景墨想了一想,又再问道:“你希望他说些什么?难道关于死者下棺材的情形?”
聂小蛮闻言突然把目光移到了景墨脸上,点了点头。
景墨于是说道:“小蛮,那么你不免又要失望了。老四只是做了把棺材从尚家送到冶山道院去的活计,别的大约不知道什么的。”
于是,景墨不等聂小蛮的追问,就把自己刚才无意中遇见柳青的一回事向他说了一遍。
聂小蛮听了这一番话,睁大了眼睛,脸上明显有吃惊的样子。一会儿,小蛮又开始把双手交在胸前,一会儿又背负着两手在室中踱步。
小蛮自言自语地道:“假如柳青所听得的声音并不错,那么,我们不必再等待什么了,尽可就直接进行......”说着,小蛮又突然站住,目光一动,双眉之间突起了一个川字,仿佛刹那间想起了什么问题。他又叹道:“说不通,这还是说不通!这岂不是自相矛盾,这一个人怎么可能又是卖矛,又是卖盾?奇怪!太矛盾了!”
景墨不知道聂小蛮所说的矛盾又是指什么说的。在景墨来看,这桩案子真相已是小荷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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