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许多的药罢。
果不其然,当阿德告知她,只剩下五粒药丸之时,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心好像是被人猛然掐了一把,酸痛酸痛的。
她见过这关家长辈的无情,对关黔南的漠视,亦见过将军府是如何落败下来的。她如今嫁进关家,不就是想要找个依仗么?可看他这副模样,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暂且不说情感上的不舍,只说自身和将军府,定然是不会好过的。
“大夫可说过六爷身子究竟如何?这药丸用完又该如何?”洛雪沉蹙眉道。
阿德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她想着关黔南定然是下了命令,不许让阿德多说什么,心里便有了底。眼下的情况,她只有更好地照顾关黔南,让他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见洛雪沉面露忧色,阿德也忍不住多说了句,“夫人,虽说具体状况不能告知于您,但我知晓给六爷看病的乃是个神医,不过他来无影去无踪,最爱的事情就是云游四海,从不在一处过多逗留。不过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恰到好处,像是算准了咱们六爷会犯病,所以也留下了不少的方子。”
阿德说着,便起身去一侧的大木柜里翻腾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