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子里的公鸡清脆的鸣叫,将沉睡的池灵儿唤醒。
池灵儿抚了抚额头,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半晌,才激灵起来。她慌忙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发现并未被人替换,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掀开被褥,起身推开房门。耀眼的太阳光沿着屋檐瓦片照射下来,格外刺眼。
洛尘此刻正在院内砍柴,瞧见走出屋外的池灵儿,道:“你醒了。”
池灵儿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暗伤有明显好转,暗叹这往念衍生经的奇妙,不由问道:“是你治的我?”
“是老头子啦,往念衍生经我才修炼到第四层,你的伤口那么深,体内还有暗伤。我一个真气都没有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治得了你。”
“也是。”池灵儿也觉得自己脑子秀逗了。打伤自己的可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大能,就算往念衍生经再厉害,也不至于如此。也就只有那位深不可测的老者,才可能做到。
洛尘放下斧头,将劈好的柴火堆放在一边,拍了拍手,说道:“老头子说了,等你醒了,带你过去见他。”
池灵儿与洛尘来到大厅,楚云怀中一口酒葫芦,扑鼻的酒香扑来,让洛尘神情一震。他哈哈笑道:“妈的,老头子,又去哪里舀的好酒,不给我来两口。”
楚云吹了吹长白的胡须,眼神不再浑浊,反而充满着精芒。没有理会洛尘,径直对着池灵儿嘘寒道:“怎么样,伤势已经痊愈了?”
池灵儿拱手抱拳,谢道:“多谢前辈的救治,晚辈已经好多了。”
“很好,赶紧坐下。臭小子,你也坐下,酒少不了你的。”楚云瞪了瞪想从他怀中抢走酒葫芦的洛尘,示意他去坐下。
洛尘不情不愿,与池灵儿一起分坐在楚云的两边。
“你父亲飞羽,与我颇有渊源,我也指点过他的修行,也算半个师傅。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楚爷爷,如何?”
“能够称呼您为楚爷爷,是灵儿的荣幸。”池灵儿听闻楚云的话,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她稳住心神,问道:“您与父亲交好,为何从未听父亲讲起过。”
楚云神色一冷,似乎想起了什么愤懑的事情,说道:“都是因为当今的皇帝。如果不是这个伪君子,我们这些少爷的跟随者,也不用逃匿多年互不相认。”
楚云似乎想到什么事,看向池灵儿,道:“我探查过你的伤,似乎也是跟他有关?”
池灵儿脸色也是一沉,握紧了拳头,道:“是他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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