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桑怀安走在甬路上,健步如飞,头上时不时飞过几只互相追逐的燕子。
道路两边的红砖绿瓦还有那长得一模一样的木门,桑怀安边往书三院走边在脑海里想着白宇生这个名字。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再往前走没有路了,他的右边是去往国子监方向的木门,另一边是去往书三院的木门。
桑怀安毫不犹豫朝向右边打算拐弯,刚抬脚迈入门槛,另一只还没过去...
他想到了...国子监...对!就是国子监!
他又将迈进门槛的那只脚收了回来,楞楞扭身看去。
怎么一开始就没有想起来呢,白宇生是在他小时教过他的夫子呀。
小时候贪玩,桑怀安整天往丞相府跑去找顾梓鸳,根本就没怎么去过国子监,也没怎么见过这个白宇生,对于儿时的夫子他也只知是姓白。
想明白了之后他还是大步流星地朝书三院走去,现在只要查出白宇生的居住地,或许也能查出那伙人的线索跟踪迹。
他的脚步很快,眉头紧锁,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就怕,怕白宇生早已遭遇不测。
麦九坐在易安院内孤孤单单地吃着晚膳,桑怀安将她送入了王府便扭身走了,然后坐在马上一挥缰绳一溜烟的没影了,麦九想说个路上小心都没说出口。
又是三日过去了
桑怀安查到了资料上白宇生登记的住处,但早变成了一堆废墟,大概是前几年的暴雨再加上泥石流冲毁了房屋。
这一线索断了,桑怀安马不停蹄赶往了东都。
住在东都城西的巍子溪早已是个接近百岁的老人,在年轻时他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考取了状元。
在东都这个稍小的地方出了个状元郎,可真是太少见了,巍子溪这个名字刹那间家喻户晓,回乡认祖那天街道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百姓们夹道欢迎。
巍子溪曾任职国子监祭酒一职,白宇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而白宇生也一度认巍子溪为恩人,若不是巍子溪赏识他,他也断不会入宫做得了夫子。
桑怀安坚信他们二人不可能断了联系。
木屋内
桑怀安坐在凳子上与巍子溪寒暄了几句便直切主题。
“您是否知道白宇生现居住何处?”
巍子溪坐在凳子上,后背已经拱得像座山一样,他的手搭在了拐棍上面,手指有些伸不直,整个一看就好像干枯的树枝一样。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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