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纵然知道这一切跟沈锦乔没关系,但还是想问一问。
而沈锦乔的答案却并不是他想听到的,她的反应太平静,但淡然,她没有嫌弃他,也没有抗拒这桩婚事,但是她的淡然里却清楚的写着三个字----不在乎。
不在乎婚事,也不在乎他。
沈锦乔看得出成王的心情复杂,但她可不管成王失落与否,她被众人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她一个女子都没有怨天怨地,而成王一个男人,凭什么要她去呵护可怜?
回府,让玉珠将那盒簪子放好,沈锦乔继续去弄她的头冠。
拿起自己的工具,却突然看到一张纸条压在下面。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和一个图腾。
西南、侍女,后面有一个火焰的图案,正是丞相府那些刺客背后的纹身。
这纸条上没有署名,但这字体狷狂锋锐,铁画银钩,很像一个人,那个身上带着魔鬼气息的太子爷。
所以这什么意思?太子爷明天就要出发去西南灾区,莫非是让她跟着去西南,给他当侍女,然后他就告诉她那个图案所代表的意思?
沈锦乔:“......”全靠蒙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可这去西南,一来一回至少一个多月,她怎么能抽身?
但太子抛出这个条件还真是挺诱人的啊。
虽然她知道仇人是谁,也报了仇,但真正的答案却没有解出来。
卫丞相到底想做什么,他为何要偷走霍家的印章,还有他为何一直要刺杀太子,这些她一无所知,而太子知道的偏偏就是她最想知道的那部分。
去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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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仪仗轻车从简,选最快的路往梁州而去。
该派遣的官员已经派遣过去,而太子出行,前面也有士兵开路,务必保证太子最快最安全的到达梁州。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一整天太子也都在马车上坐着,顾着太子身体不适,晚上才在驿站修整一晚。
明明已经很累了,但太子却没有休息,而是坐在窗边喝酒。
花公公安排好事情进来看着太子那样子,上前问道:“殿下是在等人吗?”
这意有所指的语气明显带着调侃,太子送出去的纸条他是不知道内容,但大概知道是送给谁的。
太子没有因为花公公的调侃有情绪变化,微微摇头,他谁都不等,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沈锦乔不是想知道卫晟的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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