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远磕头:“闻远明白。”
沈锦乔抬手:“回去吧。”
闻远起身,对容君执行礼之后告退。
沈锦乔看着容君执:“你怎么来了?”
容君执迈步走过去,不满眯眼:“朕还不能来?皇后这脾气还真是好,别人欺负到脸上了还任由她,怎么不见你对朕这么纵容?”
沈锦乔无语,这能相提并论?再说了,他欺负她还少?
“我不是不计较,而是犯不着,既然是闻远伤了人,还认了,那就是理亏,本宫若是反过来对他们发火,占不着理,等这事儿解决了,我跟太贤妃说一声,以后唐家女眷一律不准入宫,到时候才有他们受的。”
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是将军,谁见过谋士拿着刀去跟人面对面捅的,沈锦乔犯不着因为一个年轻的丫头让自己失态。
沈锦乔并非手段柔和不杀人,只是比起容君执的霸道冷酷,她的手段不显山不露水,真正的是让人死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容君执显然是了解沈锦乔的,也不跟她继续掰扯这个,一把将人揽过来:“今日难得空闲,我们出去走走。”
唐家的事情因为容君执的介入完全背离了沈锦乔的打算,容君执直接削了隋阳伯的爵位,收回所有封地,唐家人二十年不得入仕。
这消息一出,不少人震惊,一听说是隋阳伯的孙女得罪了皇后娘娘,不少人奇异的平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朝堂中其它事儿都有得商量,独独得罪皇后娘娘这一条,谁求情都没用,包括皇后娘娘自己。
亏得这两年陛下脾气有所收敛,不然出手怕不仅仅是削爵,而是满门抄斩了。
不过外人觉得这惩罚算轻的,对唐家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
爵位被削,满门荣耀、锦绣官途,统统都没了。
隋阳伯直接气得吐血昏迷,而唐文鸢也成了唐家的罪人。
就如沈锦乔说的,犯不着对唐文鸢如何,只要唐家利益受损,有的是人惩罚她,杀人诛心才是最狠的。
唐家,唐文鸢又是恨又是悔,恨沈锦乔如此狠毒,竟然迁怒她全家,悔自己不该去招惹闻远,更不该说他对皇后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去刺激他。
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陛下,却没有自己期待的欢喜,只有无边的恐惧和压迫,反而是闻远,她不恨他,一点儿不恨,只恨自己不该那样去招惹他。
也是这个时候唐文鸢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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