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宗门的试炼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决定宗主之位的试炼,自然非同小可,参加这种试炼的,自然也有一定陨落的概率。
“那个太上长老,你不地道啊!”
他顿时冲着那名徐姓太上长老叫了出来,声震四野:“这种试炼本身也要靠自身气运,你儿子在试炼之中殒命,那也首先要怪那制定这试炼规矩的人,其次要怪你儿子气运不够,再者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给他取的名字不佳。你取什么名字不好,取断命,他命都断了,还能续上吗?而且谐音短命,短命断命,他还能有气运吗?这是你之失,岂能怪到别人头上!”
“王道友,你说的或许有道理。”
这名徐姓太上长老却是心机深沉,他并不发怒,只是冷笑,道:“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试炼我儿身受重伤,余白锦原本有机会救治我儿,但她却一定要抢在另外一名宗主候选人之前胜出,到达指定的地点夺得意味着胜利的令牌。所以这才导致我儿陨落。当年之事,原本便诸多争议,在我们很多人看来,规则虽然是谁能够得到那宗主令牌便是试炼的胜者,但要成为一宗宗主,岂能为了一己私利而弃同门的性命于不顾,如若连珍稀和帮扶同门性命都做不到,又有何资格成为我宗的宗主?”
“还有这样的事情?”王离一愣,顿时看着余白锦道:“那好像是你不对啊,你同门师兄或者师弟都不救?”
余白锦冷笑,“当时试炼,各自按规则争夺令牌,我怎知道他不是故意装伤势严重准备偷袭我,我既接师命,必然全力以赴。若是在某些大战的战场上,我所接命令便是要最快的时间夺得那面令牌,那令牌决定无数人的生死,那我难道还为了一名同门的性命而自毁墙角?别说是一名同门的性命,我要完成师命,即便是牺牲我的性命又如何?”
“你说的也有道理啊。”王离犯难,“所以当年你们的纷争,难道是投票的方式解决了?”
“的确如此。”那名徐姓太上长老冷笑,“不过当年她师尊便是我含光洞天修为第一人,她师尊势大,保着她上位,自然站在她那一边的人就多。时至今日,果然出现了恶果,让她成为含光洞天宗主,便是毁了我们含光洞天最重要的根基!”
“多说无益!”
另外一名太上长老冷笑着看着似乎想要辩驳的余白锦,“规矩便是规矩,当年规矩如此,我们便只能容你上位,但方才你铸下大错,我们已经开了长老会,我们含光洞天有七成的长老和太上长老支持落了你的宗主之位,将你逐出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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