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全走后,姚暮染看向霍宜峥,不无感愧道:“宜峥,多亏你提醒,否则本宫这般无知无觉,若由着杜宁笙受欺之事传出去,可真是火上浇油了。”
霍宜峥道:“娘娘,这后宫都是您的,就像这天下都是父皇的,可父皇能知千里之外之事,您却不知近在咫尺之事,追根究底,娘娘不会用人。其实您大可收买各处宫人,让各路眼线给您盯着后宫。”
姚暮染深以为是,喟叹道:“说的有理,本宫已是皇后,这格局是该大一些了。”
等福全回来后,姚暮染将一攒银票交给了他。
“福全,本宫要在后宫各处安插耳目了,即日起,你便拿着这些钱在后宫多多走动,给本宫收买各处人心!”
福全恍然大悟,这才接来银票:“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办好此事。”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了,杜琰进宫向霍景城举荐他甄选出来的人,称此人胸有谋略,深谙行军之道。
霍景城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杜琰道:“回陛下,此人名叫程胜。”
霍景城想了想,道:“时机还未成熟,让他在武宫继续磨练。”
等杜琰走后,秦安添茶的功夫,顺口问道:“陛下,程胜此人奴才已经有所耳闻,在武宫里威望颇高呢,陛下爱才若渴,怎么不用呢?”
霍景城回到御案后坐下,端起茶盏悠然地拨了几拨。
“朕何尝不知程胜是个可用之人?但由杜琰举荐,朕就不能用了,否则,可不是叫他把程胜之心收买了去?所以,晾上一段时日,最后授意壮山出言举荐他,朕才会用。”
秦安不解:“陛下这是为了哪般?”
霍景城道:“朕要架空他的左右,让他在朝中孤立无援,所以,朕不会再让他结下什么党羽,或是收来什么人心。”
秦安听得了然,小心道:“看来陛下是真的恼了杜大人,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痛快地罢黜了他呢?”
霍景城淡淡一笑:“怎会不恼?在他以讨教招数为名想跟朕动手时,朕就已经对他改观了。但朕对他只能是扼制,而不能罢黜,所以才以他的儿子为质。试想,他府上才出事不久,又牵扯了皇后,朕若在这当口上罢黜他,岂不是叫天下人认为朕因私及公,不容忠良?所以,朕不但不能罢黜他,还依旧要重用,但也只是,只重不用。等过个一些时日,再说吧。”
秦安听得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君王驭下的手段,明一套暗一套,却就是叫人瞧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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