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杵着个男子,那个从头到尾眼神冰冷,如局外人看戏般的男子。
按照前世的记忆,这个男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说是破釜沉舟也不为过。
傅瓷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陌生男人,他的出现究竟是转机,还是会将自己推向更坏的地步,她不得而知。
斗胆将他拉下水,是拼上一切的豪赌。
成败,在此一举。
“爹爹,我……”
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如傅青满,也会有失言的一天。
她不怕傅瓷一口咬定是自己致使的一切,事实上,这样她更容易反击,但难的就在于她主动担下罪名,明眼人却都知道,她是在替自己顶罪。
否认吧,就是承认一切都是她做的。
附和吧,她塑造了多年的形象功亏一篑。
这个看似懦弱的女人,却轻易的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傅青满咬牙不出声,企图蒙混过去。
傅骞见傅青满为难,先是瞪了她一眼,而后打圆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在也没造成什么人员伤亡,青满,先将你姐姐送回去。”
傅青满闻言便要将傅瓷拉走,脚步还未移,便再也动弹不得。
“难不成,三小姐在国公眼里算不上人?”
如雪山上的雪,极寒之地的光,这副嗓子里拥有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怒自威。
算不上太好听的话,傅瓷却长长舒了口气。
这赌,押对了。
周则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二哥,此事咱们不宜插手。”
被换做二哥的男人面色不惊,似丝毫没将太子的话听进去,只一双如鹰般锁住猎物的双眸直直的落到傅瓷身上,两片淡色薄唇轻启。
“承周以德治国,国公作为朝廷官员,可有以身作则,做到赏罚分明?”
傅骞额上冷汗津津,完全没料到这一向少言少语的玺王今日竟会对他的家事感兴趣。
他擦了擦被汗水腌的有些发疼的眼睛,看向傅青满的眼神里又多了些责怪与怒火。
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傅瓷那个废物给倒打一耙!
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算是想徇私枉法也行不通了,只得面色不太好的道:“这事儿你们都心知肚明,青满,你贪玩太甚,为父就罚你关紧闭三月,你可有怨言?”
当所有事实都被摆在眼前,她傅青满就算能耐再大,也无法继续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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