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简笑起来是朝阳,是少年侠气,那余沅桥沉思的样子便是一只静候猎物的豹子,是久居上位带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
“好了,先回去吧。去吃饭。娘说,今天给你们做了一大桌的菜践行。”耳边传来丫鬟们捧着碗碟小声交谈的声音,打断了余沅桥的思路。他便顺势揉了揉俏枝的头顶,眉目渐渐舒展,眨眼间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大哥,周身威严的气质不复存在。
两人回到膳厅,秋月替俏枝拉开了余母左手边的椅子,云枝就坐在余母的右手边。
侍女们端着各色碗碟鱼贯而入,余沅桥揽着白简的肩膀,两人坐到了俏枝对面的位置。
菜上的差不多了,余母笑吟吟的端起酒杯:“今日这桌菜,是给你俩践行的。白简,此次出门,俏枝就拜托你照顾了。”
白简也站起身,朗声道:“白简定将不负所托。”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俏枝和云枝面前的酒杯里也盛着酒,不过是自酿的果酒,俏枝抿了一口,只觉得果香味浓重,酒味却不明显。
这顿饭,俏枝吃得很满足。可能是因为践行的缘故,云枝还亲自下厨煲了汤,不得不说云枝虽出身武林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煲出来的汤却鲜美得能把舌头咬下来,和云枝一对比,俏枝这种只会煮个面条的现代社畜简直是个废人。
余母一直在轻声叮嘱着俏枝各种事项,事无巨细,连饭都顾不上吃。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前世从未有过的体验,俏枝笑眯眯的听着,说到最后,余母沉沉的叹口气,捏她软软的脸颊:“眼见着胖了点,这一去又要瘦了。不过能去散散心是好事,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说完她就红了眼眶,急忙掩饰性的低头吃饭。
“好啦。娘,我会长大的,谢谢你。”俏枝给余母夹了口菜,信誓旦旦。
如果按年龄算,这具身体也不过十九岁。十九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个刚上大一的孩子,可原主却已经经历了人世中很多人不能经历的一切,甚至还被卷入了一场未知的阴谋。
白简和余沅桥那边,一直在大口喝酒,大声谈笑,说的都是些武林传闻和江湖逸事,他们举杯,饮下的是少年侠气和豪言壮语。
清月站在俏枝身后,一直盯着白简看,白简被看得有些疑惑,朝她笑笑。这姑娘就立刻低下头,红晕染上了耳根,她旁边的秋月笑的一脸促狭,用手肘轻轻的顶着清月的腰窝。
许多年以后,俏枝还是能轻易的回想起这一天这一刻的情景,席间的少年笑的张扬耀眼,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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