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法罢了,难不成余观主想要谋夺我嵩山派的镇教心法不成。”
见余沧海被说得意动,林寒不屑地说:“余观主,小侄想要提醒你,可曾听说有人敢从林远图手上谋夺辟邪剑谱?”
林寒的话顿时将余沧海说的冷汗直冒,连忙解释:“余某哪敢做那般不顾武林道义的事,林少侠怕是有些误会了。”
林寒摆手打断他的话,说:“是误会也吧,还是真起了心思也罢,只希望余观主能够记住几点,一是未必有人能从小侄手中夺得秘籍,二是小侄的武功较之敝派左掌门还差得远,所以不要自寻烦恼。”
听到林寒的话,余沧海是万念俱灰,知道林寒说的是事实,以他余沧海的武功,比之如今的林寒差的远了,林寒要杀他易如反掌,并且林寒有强大的嵩山派做靠山,不说那武功排在五岳首位的左冷禅,就是丁勉、陆柏、费彬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他们要掐灭青城派太容易了,倒是就算夺得心法学会辟邪剑法又如何,众多嵩山高手一拥而上,就是东方不败也得被弄死。
林寒对余沧海的态度,很是满意,说:“余观主也不要沮丧,还是有法可依学得辟邪剑谱的。”
这话就犹如暗夜中突然绽放的光明,温暖了余沧海那支离破碎的心,余沧海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寒,颤抖着说:“请林少侠教我!”
林寒满脸诡色地看着余沧海,说:“余观主,难道忘了还有正宗的林家心法可以驱动辟邪剑法么,而且”,停顿片刻,吊足胃口后,接着说道:“据小侄得到的消息,那林家是有心法流传下来的,而林震南死前曾让华山派的令狐冲给林平之带过遗言,所以如今有可能知道心法在哪的人有三个。”
“哪三个?”余沧海下意识地问道。
“林平之、令狐冲,以及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