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还是沉默......
林寒下意识地晃动着手中的铁壶,这个时候,小红炉中的焦炭已经完全复燃,一股股红中带青的小火苗从黑漆的焦炭中探出头来,弯弯延延地向着上方攀爬,最终,被铁壶挡住去路。
更多的青焰在铁壶下炙烤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淡淡的酒香散逸出来,越来越浓,翻滚、蒸腾,壶盖呲呲地响动着,突然,一声炸响,将林寒两人惊醒过来。
林寒向着手中的铁壶看去,只见壶盖已经在起伏着颤动,一股股热气冒出,浓郁的酒香从壶中散发出来,沁人心脾,让人沉醉。
知道火候已到,这种温度的酒正好引用,所谓温酒,若是多一分,则太过于炙热、难以下口;若是少一分,则酒还没有化开,连带着少了几分韵味。
将之前的心思抛在一边,林寒笑道:“来,酒已经煮熟,我们喝酒。”说完提着铁壶,微微地倾倒,在壶嘴之处,一股伴着浓香的清流涌出,汩汩地洒落,恰好跌在任我行身前的酒杯中。
替任我行满上一杯,林寒左手收回,再次给自己斟上,如此之后,才将酒壶放在案桌边。
任我行端着酒杯,看着此中的醇液,闻着那一股酒香,摇头道:“想不到你我还有面对面坐着喝酒的一天,来,喝酒!”
端起酒杯,林寒说道:“可能任伯还不知道,林寒是从不喝酒的,二十几年来,滴酒不沾,今天是第一次,算是破例了。”
任我行一愣,看着林寒的眼神,里面只有真诚,知道此言属实,做不得假,不禁笑道:“想不到老夫还有这等荣幸,只是你若真的喝醉了,怕是下不了黑木崖!”
傲然一笑,林寒摇头道:“非不能,实不愿尔!”
任我行点点头,叹道:“今日才知,林侄你的自律,可惜,你是五岳派的人,若是生在我日月神教,何愁神教不兴!”
“呵呵,我五岳派如今的情势,就是比之少林、武当,未必就差了一星半点!”林寒话语中是说不出的傲然。
定定地望着林寒,任我行叹道:“是啊,林侄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你,不说其它,恐怕在封禅台五岳大会之际,五岳派掌门之位早已被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窃取,哪里还轮到左冷禅来坐。”
摇了摇头,林寒不去辩驳,当日之事,就算自己不出手,岳不群未必就能讨到好去,要知道,嵩山派可是还有一个出手名额,如果是师父上场,未必就会输了已经疲惫的岳不群。
举起酒杯,林寒劝道:“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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