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滴,更何况这种珍宝有价无市。
绿衣妇女极其不耐烦,“要动手就快点,快找人切开伤口。”
“韩金然,还愣着干什么。”虞定也是十分关心大黄,见韩金然不行动,着急地语速都变快了。
意想不到的结局,韩金然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生怕虞定反悔,不过十几米长的距离,韩金然摔了整整两跤,灰头土脸的“翻滚到”虞定面前,憋出一个难看笑容。
染的黑红的纱布,韩金然拿在手上甚至还在往下滴血。大黄腿上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断口处感染发黑,几处甚至流脓。韩金然握刀的手在颤抖,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将坏死的伤口直接切除,可在野外,哪里有麻醉剂?
“噌噌”,两刀下去,大黄膝盖以下坏死的部分被削没。两道光滑的横切面,骨头,筋肉,血管…清晰可见,血水喷溅。
大黄疼的直翻白眼,声带的震动已经不足够宣泄痛苦,死命地挣扎,虞定一个人已经无法按压,军师和二黄连忙赶过来协助。
绿衣妇女一脸冷漠,不过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缓,几下两节翠玉竹变成人类小腿的样子,在大黄的切口处按压上去,粗鲁地将两滴玉髓在伤口连接处滴落。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伤口连接处肉芽蹿长,大黄自身的免疫机制完全对翠玉竹不存在任何排斥。透绿的竹壳里面,见证着生命的奇迹,血管一根根搭建,血液慢慢流通…
此时的痒痛又是另一种折磨,大黄哭成泪人,抿着嘴唇,牙齿不知道咬破了哪里,血水顺着嘴角流淌,大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因为虞定在大黄耳边说了三个字,“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