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师傅说的不错,她很怯懦,是个空有实力的傀儡宫主。她眼睁睁的看着濮白梦母女被欺凌压迫,她不敢为濮白梦发声,她只是个守着宫规的执行机器。
现在濮芜甫死了,和自己有直接关系,如果她强硬一点,完全可以强行破开枯井空间救出濮芜甫,可是宫规不允许。镜月宫宫主死命地扇打着自己,她和师姐之间,再也回不去…
哭累了,泪眼朦胧的镜月宫宫主看到了不知何时到来的濮白梦,真人也好,臆想也罢,她不敢伸手。
像小时候一样,被欺负后师姐总是会抚摸自己。多少年过去了,濮白梦上前将镜月宫宫主揽入怀中。
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师姐,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都怪我,我对不起小甫。”
濮白梦上前抚摸着镜月宫宫主的长发,可眼神看向窗外的远方,答非所问,“按照宫规来,总归不会有错的。”
昏迷中的国师被人送出了镜月宫,虽然林长老一派处处针对濮白梦,但还不至于胆大到杵逆宫主的命令。可运输国师的手法是在有些不堪,一个大男人像鸡崽一样被拎着摔入马车,同一群臭烘烘的牲畜运出镜月宫。
阵阵恶臭涌上鼻尖,清醒过来的国师头痛欲裂。尤其是脸上火辣辣的疼,探手摸去,面颊之处黏黏糊糊甚至粘液拉丝。国师定睛一看,一头猪彘竟对自己下口,粗糙的舌头不断咋嘛味道。
国师的思绪还停留在某人的一巴掌,多年未见,国师怎么也想不多濮白梦会对自己出手,而且不出则已,一出要命。越想越气的国师冲着面前的猪彘就是一巴掌。
猪彘一个趔趄被扇倒在地,口吐白沫,它实在想不到什么仇什么怨面前这个人类会对自己下死手。
心里咯噔一下,国师想起了什么,他想起来被自己带入镜月宫的虞解。作为伏龙国新皇的虞解被自己弄丢,国师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手忙脚乱,国师不顾车底的粪便,将自己撑起想要翻车而下。
马车后仓的摇摆震动,国师苏醒后的动静惊扰了前面驱赶马车的人。那人将马鞭握在手中,用鞭梢轻轻敲击了下栅栏。
正打算翻车而下的国师顺着敲击声看去,重重的黑袍掩盖下是一张惨白的脸。那人看到张皇失措的国师,其衣衫上更是点缀着粪便,那人探手掩鼻,哑然失笑。
“你…你还活着!!!”虞解的回归本该使国师惊喜,可国师看到了因为伤及气血而面如菜色的虞解,他对面前这个少年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愧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