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的第一缕阳光她感受到了。
睁开眼看到的承尘是粉色的,当然,谢南初的房间里是不可能有粉色的承尘的。
所以,这里是国师府。
所以她这是回到了国师府?还是昨晚都是自己的做梦?
宋玉暖起身,身体上的酸痛感已经让她察觉到昨晚自己肯定不是在做梦,这是软筋散的后遗症。
她摇了摇床边的铃铛,铃铛一响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只是这进来的不是如花也不是蓝星,而是一身红衣的谢南初。
谢南初这个时间怎么会在国师府?
他不是应该在上早朝的吗?
新帝虽然算不上日日都要上早朝,但也从未懈怠过,今日应该不是休沐日才对。
谢南初端着水盆进来,放在架子上之后把帕子放在水里,拿起来拧干,然后走到宋玉暖面前。
他在宋玉暖面前弯腰,热热的帕子擦拭着宋玉暖的肌肤。
她肌肤粉嫩,不容易出油,这一晚上睡起来也不脏,但是谢南初还是擦得很仔细。
宋玉暖伸手拿了谢南初手中的帕子,胡乱给自己蹭几下,说道:“好了。你今天不上朝的吗?”
宋玉暖起身,她就着杯子又去漱口。
折腾出来的牙刷还是很好用的,至少比那个柳条舒服多了。
“现在已经过了早朝时间。”谢南初说。
宋玉暖看看外面的天色,毫不客气的戳破他的谎言,“不可能,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才刚刚下朝,除非你早退。”
谢南初耸耸肩,顺着她的话说:“对,我就是早退。”
早退这个词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不过呢倒也可以从字面意思来理解。
宋玉暖也不想和他说过什么早退是不对的之类的话。
她走到梳妆台前,虽然是拿了梳子,但是发现这胳膊是抬不起来。
谢南初走过去,伸手拿了她的梳子,说道:“爷给你梳妆。”
宋玉暖不太相信谢南初的手艺,但是自己又的确是抬不起手来,“去叫个婢女来吧。”
“爷还比不上一个婢女?”
宋玉暖:“……”不是,哥们,你这个让我怎么接话?
你让我说你比不上?
这话的确是不怎么中听,但是你的确比不上啊,难道这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不过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摄政王你要和婢女去比较呢?
宋玉暖:“……”好吧,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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