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闪烁着猎食者的光芒,似乎正等着她将那个猎物贡献出来。
她的声音低了一些,变得更像是喃喃自语:“王爷,老身受不起折磨,对不起了……”
“王爷?”张启元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这结果跟他所想象的,差距有点大。
四郎略微思索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多言语。
了悟的声音发涩:“是……魏王。”
一片诡异的沉寂。
很明显,这位贵人,并不是大多数想要的那个名字。
“攀诬皇室可是凌迟之罪,你可有证据?”还未等张启元想好说辞,工部尚书洪采臣已经站出发问。
四郎看着洪采臣,觉得事情变得越发复杂起来。根据他所获知的消息,卿离和张启元近期的朝议中,多少有些站队魏王的影子。
反而洪采臣——成为了另一阵营的得力干将。此刻他出来质问证据,毫无疑问只是为了坐实魏王的罪名。
“了悟,你向来与谁交好,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你怎么有胆子攀诬魏王?”郑均厉声呵斥。
了悟哆嗦着望了一眼郑均,却并没有改口的意思。
此时,乾极宫门忽然传来柔亮的女声:“郑尚书说了悟一向与谁交好,指的是本宫么?”
众人齐齐将头转向宫门,看到信乐公主微笑着缓缓步入大殿。
她若无其事地穿过众臣的目光,走过了悟身旁,来到郑均面前,眼中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御座上,沈稷用扳指轻轻敲了一下扶手,嘴角微不可察地弯起,似乎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一幕。
四郎默默看着眼前的变局,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信乐公主忽然转向四郎,微笑着问道:“谢清澜,你搜过凰泽寺,可曾查到一丝一毫与我有关的证据?”
四郎凝视着信乐公主,发现她也在专注地看着自己:虽然笑得从容,她眼中却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
只要他说出这句话,就将影响两个人的命运:
信乐公主和魏王。
他觉得自己的心灵再次被放在火上炙烤,沉默良久,他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终于还是撒谎了。
信乐公主的眼中绽放出一种莫名的得意,这一刻她拿捏已久,完全符合她计算出的结果:谢清澜,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能选择自己。
她转身向沈稷行一礼道:“皇兄,想必您也看得出,今日想借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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