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们侯府的牌子,去一下当地士绅官员中拜见,为两位兵士的家属多行方便,但也要严箍一些不相干的裙带滋事。”王四儿是王嬷嬷的儿子,现在在新月的娘家府中当差。
“要拿侯府的牌子?不应该是王府出面吗?”王嬷嬷有点不明白。
“如此,也不用怕他们只是给一笔钱就算了。”说着,新月合上刚才王嬷嬷给她的礼单“嬷嬷你细细检查后,就继续出发吧。”
“是”王嬷嬷接过礼单,继续刚才的事,新月转身下了船,又被王嬷嬷叫住了“夫人”
“嬷嬷,我都嫁人了,还用戴那个吗?”新月指着王嬷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顶帷帽,无论新月这么说,王嬷嬷还是把帷帽放在了新月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脸。
颦儿就算是隔着帷帽,也能看见新月愁眉苦脸“夫人,忍忍吧,咱们回船上去吧。”
“新月弯腰走出这只船,往自己的大船上去“这顶帷帽臭烘烘的。”
“这还是夫人在金陵的时候,去灯会的时候戴着的呢。”新月看着纱制的帽檐上的玉兰花,想想确实是如此“那是跟茂…”
“什么?”颦儿想问新月在说什么,却被新月岔开了话题“走吧。”
新月走下船板,正在若有所思的时候,却一抬头,在码头边上,看到一位身着深色窄袖常服的男子,别的新月不认识,只是他那朗目剑眉和腰间的弯刀,让人不难一眼就认出他来。
新月慢慢的走上自己的船,抬头看见船头的桅杆上,挂着一只旗子,那时豫王的王旗,怪不得梁国的太子会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船,当年豫王的军队,就是挂着这样的旗子,亲自将梁国的先皇,斩杀与蓟京城外的攀岭,看着他眼神中,即便是城府极深,也难掩的恨意。
新月望着这个带着恨意的眼神,突然想到那个给自己亲孙女下毒,算计自己的儿子儿媳的人,当然对外人更狠。
“夫人怎么还在这里吹冷风”王嬷嬷夹着账册,从一侧的船板上来,看见新月抬着头看着什么,新月指了指头顶上的豫王府的王旗“跟李栱说,落下来吧。”
“是”王嬷嬷得了新月的命令,片刻,李栱从下面上来,声音急切的喊“夫人,您要落王旗?”
新月皱眉“有什么问题吗?”
“这王旗,日升升起,日落落下,如此,咱们头顶上的这面旗,就算是…”新月看他越说越激动,赶紧制止他“李大人,你跟我来。”
李栱疑惑着跟着新月,走到船边,新月指着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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