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借口吗?”司马念慈问道。
“什么借口?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景天惊讶的看着对方道。
云安公主轻抚额前的一缕头发,悠悠说道:“谁无遗憾不是人做事不尽力的借口,我只是觉得殿下的诗句当中那前半段实在是胸中思想的反应,起点如此之高,却始终无法收尾,犹如梗在喉内早就超出了遗憾的味道了。”
看景天不说话,司马念慈再次说道:“那些修仙求道之人,寿元无限,难道在无尽的时间之内,还不能补上自己的半首诗词吗?”
景天看着她问道:“你能够修仙么?”
云安公主缓缓的摇头:“正是因为无法修仙,短暂的生命中,那些精彩的诗文才是最重要的,因为能够让人不断传颂和流传的都是这些。”
“那你觉得那些修仙之人,在无限的寿元时间里,会觉得这些诗文还重要吗?”景天再次问道。
凡俗之人无法修仙,自然也体会不到那些修仙文之人的真实想法,云安公主即便是身份高贵,但毕竟也只是个凡俗之人,自然是没法体会。
景天叹了口气,将亭子里面的纸张铺好,随后拿起笔来,略微沉吟了一会,在纸上挥毫写就了一首诗,随后扔下笔,对着司马念慈躬身一礼,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云安公主静静的看着他所做的一切,待他离开之后,才将纸张拿起来,口中轻轻的念出上面的诗句:
“冬至之日无酒钱,醒笑先生高阁眠。 聊凭线记短长日,何贵虫知大小年。 白石田间虚种玉,紫泥籍上欠修仙。 闲窗但有闲时月,学把行藏逐岁编。”
这首诗非常完整,虽然说的是凡俗与修仙两种不能想通的体会,但却还是取消了一把那个郭编撰,尤其是他还是太史府的史官编撰。
但这种比较淡然的行诗风格,与之前景天流传的那些半首诗词的气势和格局却大相径庭,但总算是一首完整的诗了。
这首诗大概留给司马念慈个人的,说的是景天目前的心态变化,他是一个能够修仙问道之人,他所看重的事情,不是修仙者无法体会,也算是给云安公主提个醒。
如果云安公主聪明,应该是能够从中看出来很多,但谁知道哪?景天离开了,他要去百晓门,不起这个文会来,那边的事情才更重要。
跟下面人打了个招呼,他都没有直接向苏道之告辞,就直接走了,这些人不是他愿意接触的人,倒不是感觉这些趋炎附势之徒让他感到讨厌,管山海不是比这些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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