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婉言自然不知道楚怀染葫芦里卖的药,他带着曲萧然气冲冲的回到院子,她坐在红木的靠椅上,略偏着头看着面前的铜镜:“我原本以为萧婉言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分量的,没想到他就是个渣男,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盆里的。”
“我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我挨的这一巴掌。”她摸了摸脸,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巴掌她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不然对不起她一直以来仗势欺人的性子。
曲萧然拿来一瓶伤药替萧婉言涂抹上:“皇女,你在丞相府呆的性子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萧婉言皱眉道:“哪儿不一样了?”
曲萧然将药瓶盖好,抿了抿嘴:“皇女之前从来不给别人可乘之机,对人对事利落果断,岂会被人欺辱?”
萧婉言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曲萧然干干一笑:“许是奴感觉错了,皇女还是和从前一样,不过是沾了情爱,有了怜悯之心,这也是好事。”他不会看错的,这几日萧婉言偶尔的魂不守舍除了是因为大梁的皇位,其中定是掺杂了些关于楚怀染的事情,方才,在院子里,她看楚怀染的眼神都变了,别人看不出来,他岂能看不出来。
从前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现在一个楚怀染就把她的所有规矩都打破了。
和萧婉言呆的时间久了,在情爱的事情上他这个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萧婉言怔了一怔,她不得不不承认自己似乎比从前心软,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她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将这几个月一来到丞相府的事情与曲萧然全说了。
曲萧然垂着眼眸,一边自顾自的收拾药瓶,一边仔仔细细竖起耳朵听着,直到萧婉言将其中许多细节一句带过,说完后,曲萧然看了她半响,道:“皇女,你一向以国事为重,当初了那个怫然不顾一切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同了,国家支离破碎,皇位被夺,奴放肆一回,问皇女,复国一事,计划的怎么样了?”
萧婉言有一怔,脑海里一道赤红色的光忽的闪过,她心里莫名的抽疼,复国,那是她一开始就在谋划的可是现在一想似乎越发偏离正轨,平日里除了围着楚怀染就是围着他身边的人转,原来她竟是有些贪恋平淡的日子,将之前所受的都抛诸脑后,虽然嘴上总说着要报仇雪恨,可到最后她竟然在和别的女人争夺男人。
她手中的茶盏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散在角落,曲萧然猛地跪下,膝盖跪在碎片上,他只是皱着眉头,右手支撑在地上:“是奴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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