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做了一个病理,说是不是癌症,朱教授问我在省城找谁看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就记得那个年轻医生发给你一个微信,朱教授也没走,一直等你醒。”
“哦哦。”崔斌斌有些迷茫,她的脑子很木,还没办法想太多的事情。
不过她能从母亲的话语里听出来一件事情——剑协医院的那个年轻医生的诊断是对的!
术后麻醉清醒,崔斌斌有一定的意识,但却并不能长时间思考。她还是很迷糊,耳边监护仪滴滴滴的响声,眼前老父亲慈爱的目光,好像一切都回到自己小时候。
过了几分钟,朱长虹教授来到病房。
“崔斌斌,你们当地的医院是叫剑协医院么?”朱长虹教授问道。
崔斌斌点了点头,“朱教授,是。我忘了告诉您,剑协医院的医生说术中要做一个小病理,叫什么冰冻什么的。”
话就在嘴边,但崔斌斌却想不起来。她很着急,急的想哭。刚刚母亲说没事,崔斌斌像是根本没过脑子一样,她的记忆一直停滞在手术前扣上面罩的那个瞬间。
“我听你母亲说,剑协医院的一个姓吴的医生给你发过微信,提醒你来这面都做什么检查?”
“是。”
“你为什么不在剑协医院做?那面排不上队?不应该吧。”朱长虹教授问道。
“不是,吴医生说安排先做术前检查,然后2天后给我手术。我觉得我们当地的医疗水平……肯定要比魔都差,虽然有一个来自美国麻省的医生,但我……”
崔斌斌说着,自己都糊涂了。朱长虹被崔斌斌给气笑了,他无奈的说道,“吴老师给你发的微信,方便让我看一眼么?”
“方便。”崔斌斌说着,开始找手机。
“斌斌,你别动,我给你拿。”崔斌斌的母亲连忙说道。
指纹解锁手机,找到吴冕发来的微信,崔斌斌把手机递给朱长虹教授。
直到此刻,她的脑子还都是浆糊,只能朱教授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你说你也是,吴老师是编写《诊断学》的牛人,当年我看过他做一台难度极高的肠梗阻手术。大多数术者都用止血钳,吴老师用镊子。一手钝性分离,已经出神入化。”朱长虹嘴里唠叨着,扶了扶眼镜,看着崔斌斌手机上吴冕发来的信息。
“啊?吴医生那么厉害?”
“你们当地人都不知道?”朱长虹随口问道。
“我听人说过,一位中东的王储去剑协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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