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之道,“当时的火力那叫一个凶,RB鬼子倒是堆人,几个小岛冲锋挺猛,可是没用,堆多少死多少,仗不是那么打的。”
“咦?老爷子,你们当时还知道蛙跳海战呢?”吴冕奇怪的问道。
“不学习怎么能行?小子你以为我们就是一群庄稼汉,发了枪就上战场?”范仲之鄙夷的看着吴冕,“三三制,散兵线,负角度迫击炮……再说,你以为的冲锋号也不是那样。”
“哦?”
“我们连长牺牲的时候说,别吹号,也别喊,悄悄的打,鬼子火力太猛!”范仲之说道。
“还有呢?”吴冕好奇问道。
“去去去,你小子天天不干正经事,没事别来我们这儿。”范仲之瞪了吴冕一眼,“年轻人就得去干活,现在三十多年不打仗了,你以为永远不打仗?”
“肯定不能啊。”吴冕笑道,“不打仗是幸运,是休养生息。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么,记得呢。”
“那还不赶紧干活去。”范仲之道,“有可能你们现在干一个小时,到时候就是一条人命。”
吴冕很不同意范仲之的说法,但他也不违拗老爷子,而是侧头看着楚伯雄问道,“楚老先生,您当时怎么样?”
“我父亲说南洋是凶险之地,带着我去了香江。”楚伯雄道,“香江当时还算是好吧,至少和战乱比起来属于世外桃源。我和父亲就在香江定居,一直到十年前我才离开。”
“后来呢?”吴冕好奇问道。
“至于后来,不说也罢。”楚伯雄淡淡说道,眼睛中苍茫之意大盛,仿佛飘着白雪。
两位老人家似乎都不愿意说那么伤心的记忆。
他们只是喝茶闲聊,吴冕在一边凑趣搭话,说到最后范仲之依旧像是防贼一样防着吴冕。他衣服里藏着的东西说什么都不给吴冕看,视若珍宝。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吴冕手机响起。
“两位,我接个电话。”吴冕拿起手机,站起来走到角落里接通电话。
“陶老板,您好啊。”吴冕笑呵呵的说道。
楚知希笑魇如花,看样子哥哥陪着两位老人家闲聊了一会,心情大佳。
“哦,我记得前一阵子说过这事儿。您一直不来,我还以为患者去别的地方做了呢。”
“克利夫兰诊所?水平是挺高的,只比麻省差了一点点。”
“呵呵,应该的。”
“那行,我这面还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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