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
“啊?”
“你自己小心。”吴冕第一次称呼马修德为你。
马修德怔了一下。
“自限性疾病需要免疫力抵抗的疾病,年轻人总是有优势。”吴冕道,“我能预见到你和薛院最近一段时间会很忙。”
“没事,我能扛得住。”
“希望吧。”吴冕道,“说多了没用,真要是任务压下来……有什么事儿咱们每天沟通,商量着来。我在天河市,那面的一些措施肯定经过尝试,是比较适合现有情况的。”
“嗯。”马修德听吴老师不光说病毒,连连点头。
他最担心的就是大家都想做什么,可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丫头,准备登机。”吴冕拿起手机,给楚知希打电话说道。
很快,货运大厅里一列队伍走出来。
“马院,我出发了。”吴冕回身,敬了一个军礼。
“保重。”
“您也是。”
吴冕脚上大头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传来,像是针一样刺在马修德的心上。
这算是离别么?
他能回来么?
还有重逢的那天么?
无数问题在马修德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被社会毒打了几十年的他,
在这样的夜晚,
忽然也莫名的文艺起来。
“吴老师!”马修德大声喊道。
吴冕侧头,看了马修德一眼。
“保重啊!”
吴冕抬起右手,轻轻挥舞。
像是告别,
像是安慰,
像是——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