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呢。”她说。
“你们一直都有联系?”我问道。
“是的呀,她辞职后还经常来打听你的消息呢,我们都觉得她对你是真心的呀!”老樊媳妇笑着说。
回到客厅,我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你们真查不到当时的实际情况?”我问。
儿子迟疑了一下,说:“实际上通过平行时空监控,我们对有意识的破坏时空连续性的记载是有监控措施的,而因为你是我的爸爸,所以对于我和与我相关的人应该是有历史改变前的记录的,但因为权限的原因,我自己是无法查看的。”
“想办法。”我没有去纠结那些听不懂的时空理论,只是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三个字,便直接挂上了电话。
一个星期后,秘书告诉我,首都有人来点名要见我。我匆匆忙忙的来到会客室,只见一位军官正在等我。
见到我到来,他站起身对我敬了个礼,我赶忙握住他的手,转身对秘书说,快把我从非洲带回来的茶叶拿来,泡杯茶给这位同志。军官却说:“不用了,徐总,首长要见您,我是特地来接您的。”
在首都郊区的一座隐秘的别墅里,我见到了二号首长,他比电视里显得更苍老一些,鬓角已经有了些许斑白,握过手后,我和首长坐到了沙发上。
首长端起茶杯吹了吹,浅浅的喝了一口,开口说道:“老徐啊,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啊,为了你的事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我挺起身子,恭敬的说:“给领导添麻烦了。”
首长摆了摆手说:“不麻烦不麻烦,只不过你儿子和你的记录只有两个人有权限查看,都是程序,没有办法,谁叫你儿子是国家的宝呢?你也为国家在非洲工作了十年,我问了你们单位的领导了,你的工作很有成效。我今天见你也是代表国家表达对你们父子的感谢。要知道在时空理论及其应用方面,我们走在了世界前列,你儿子所做的贡献颇大,所以关于他和他的亲人从出生到现在的相关历史记录,我们都通过时空穿梭取得了资料,并作为机密保存,你的这一段记录,是在他小时候发生的,可以给你。”
我点头表示了解。迟疑了一下,我开口问道:“首长,我能不能帮某个人求个情?”
首长摆摆手说:“法制是我们社会发展的基石,我不好左右法官的判罚,不过我们从一年前已经开始试点人民陪审团制度,最近就要推出,你可以试试找个好点的律师,把你们的爱情故事和陪审团的同志们讲一讲,以博取他们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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