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为了一个拖着半大儿子的老头子不值得的。你TM的在那种时候说这么煽情的话,不就是想我永远记得你吗?”她不屑一顾的说,眉毛和眼睛都弯了起来,那里面分明带着笑意。
我心里如惊涛骇浪,难以名状的情绪不断翻滚。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在酒吧街最偏僻的地段艰难维持着生意的背影。
“别想多了,我酒吧生意很好的,再说整个酒吧街57号都是我的,光收租都比在单位干挣的多。”她象是看透了我的想法。站起身来,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伸出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养一个孩子很辛苦的,十年的时光啊,那是你最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记得以前我告诉过你我一定会在35岁以前结婚的,这次可能要食言了。”她神情暗淡下去,低下头用手扯着衣角。
“为什么要杀他?”我问。
“那个死胖子认出了我,想回去连我一起干掉,特么的,不想想我儿子是谁,给我弄的是半实体穿越,他一块光影敢跟我斗,哈哈哈!”她愉快的笑起来,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所以你知道在过去杀死他的后果?”我问道。
“天天陪太子读书,这点科学知识我当然知道。敢动我的男人,老娘整不死他。”
她停住口,突然眉毛竖了起来,“你特么在怪我?快滚,老娘不想见你了。”她大声的对着我叫道,可我总觉得她的语气里带着喜悦,一如十年前蹭我的车时那种看什么都新鲜的小女孩模样。
剩下的日子里我开始忙碌起来,联系我在非洲结识的各国朋友,从全世界请来了一支庞大的律师团,我儿子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二号首长的女儿也参与了进来。我们一起制定了一个庞大的庭审计划。开庭时老樊和她的老婆作为证人参与了整个审判。
三个月后,我拒绝了所有人的陪同,独自一人手捧郁金香站在看守所的门口等待着。
门开了,穿着素花旗袍的王可可出现在门口。我走到门口把花递给她。
她却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说:“小样,这会看你还敢拒绝老娘?再拒绝老娘就再等十年。”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别说话,值得。”
我一把搂住她,紧紧的把她拥入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