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出声:“这种时候,我觉得除了温谦,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么做了。”
唐闻表情很夸张,时二跟他是死党不错。
可是,这个时候了,自己是真的很不建议直接去求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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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求婚?”
“话是这么说,但是伯母说的那些问题,你也确实都有,我觉得......如果你丈母娘不同意的情况下,那你是真的不好办。”
两个大男人之间,气氛忽然开始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人家妈妈都那么嫌弃你了,你还要直接求婚,被拒绝了,你恐怕会第一个受不了吧?”
时慎衍的眼神直接飞了过来看他:“我和她正大光明的恋爱,在北城还找不到第二个与我比肩的。”
她对权利的痴迷,根本就不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把时家给自己。
裴宴有裴敏的一半血脉,说起来也的确算是半个时家的人。
时慎衍陷入了沉思。
裴敏已经把裴宴弄过来了,也就是说,根本过不了多少时间,时家也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两个人才能这么扶持走到今天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的。
时慎衍的手搭在了桌子上,手腕上带着一串佛珠。
“......你家老爷子没死呢,你就开始想着反了?”唐闻试探性的看着他,他家里和时家的关系并不算是有多么的好。
就是因为所有的上流社会都觉得唐家和时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任何交情的。
唐闻也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串珠子,意外的挑了下眉:“你什么时候喜欢带这种东西了?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
他曾经说过,商场也是杀人不见血的硝烟战场,可是不见血不代表没有血。
那是他头一次才带上的手串,都是用的上好的玉雕刻的珠子。
但就算是平时的再好的雕刻大师做出的绝世佳品,也不一定能够入他的眼。
他抬起手腕,露出了那串佛珠的全貌,紧接着语气风轻云淡的开口:“她亲手雕刻,这份心意我最喜欢。”
话说着,淡淡的抬眸望向唐闻,眸中似乎是带着些许的疑惑,最终释然。
带了和不带都是要被血浸染的,总归是凡俗之物。
“嗯。”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不就是守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么?
他接着开口说道:“不过也无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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