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只觉背后猛然寒气大盛顾不得其他只好将那定秦剑连那剑鞘也未褪去就往背后一档,陈念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那一座山如同离弦之箭撞在后背一样倒退如飞,陈念瞬间再次变换剑招以剑刺入大地撑地滑行了近十丈才停下,体内血气翻涌好像是那五脏都被人生生撕裂一样的疼痛,一口鲜血升至口边被那陈念硬是给硬生生咽了下去。
陈念立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慢慢的陈念的呼吸也慢了下来,见那讙兜没有继续出击的意思,陈念这才以神识探查体内伤势,结果发现自己并没有收到多么重的伤势,就刚才讙兜那一击给自己造成的伤势来看自己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于是陈念再次挺直身躯右手紧紧握住定秦剑,只听见那一声厚重浑圆的剑鸣声陈念已经右手持剑剑指讙兜,而那剑鞘还在地上。
这次是陈念率先发起攻击,陈念只会那最基础的剑式,更更高深的剑法辛佑安也没有给陈念传授,因为辛佑安坚信学剑一途只是自己的探究摸索。陈念以最简单的劈砍刺撩杀向讙兜,却见那讙兜似乎是对定秦剑颇为忌惮只是一直躲闪却不去触碰剑身。
陈念一番猛烈的攻击后,深感无奈,自己刚刚竟然连那讙兜的身体都没有碰到。
那战斗在这一刻好像是暂停了一般,对那讙兜来说现在是只要陈念不动自己就不动,讙兜在那定秦剑上感受到浓郁至极的气运之力以及那深晦至极的因果,讙兜心道:“这两种力量修为越高的人就越忌惮,况且现在的他已经在这尧帝陵里驻守了上万年了,这里与外世完全隔绝近万年与外界没有因果产生可是如果自己现在突然触碰到定秦剑,恐怕自己也在片刻间就会被那两股力量压垮在地。”
时间一滴一滴缓缓流去,那讙兜不急可以,可是陈念他不行,辛佑安还在外面等着他,这次下山他也只有一年时间。
陈念脑海深处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我辈修士不论练炁、炼体一途当应顺天道而行逆天道之实,修法练武都应得其一势,一势成当天是我我是天,我可于闭天时可开天。”
陈念念念道:“势成我是天,我也可以是大地,我也可以是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