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寂静的刑堂密室之中,巡堂之主鹿淮对面坐着个看起来极为瘦弱的少年,与那道人。
少年脸上无半分血色,咧开嘴好像一头地狱幽鬼,“二位堂主似乎心情不太好,怎么瞧着比我这个半死之人还要没气色?”
鹿淮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魏堂主这个半死,可不如某些人来得货真价实。”
少年魏澜,是几堂之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堂主,与那地位超然的海老一样,是存在了极多岁月的存在。
“老城主可不是半死,人家是玩真的,若不是城中无人主持,他早就驾鹤西去了,哪里轮得到你我三人坐在此处?”道人抚须笑道。
无论如何,他都是如今最有望接任城主之位的人,结合三堂之力,以及大半实权家族,这位巡堂之主想不出还有谁能够阻挡他登顶。
少年脸上笑容骤然逝去,如个枯朽老老叟一般靠在椅子上,随口说道:“我不管你最后能否接任,反正答应我暗堂的东西半点也不能少,否则别怪上了战场被人捅刀子。”
闻言,鹿淮只是轻轻皱眉,魏澜所说也是他的意思,城中七堂由于一条自古流传的规矩,关系其实一直不算亲近。
论实力威望,战堂才是最为吃得开的,毕竟是战场上实打实的过命交情,许多来此磨砺的修士都隐隐记着一份情。
而暗堂作为海城的斥候与杀手,刀刃都是给水族血肉磨尖的,寒光熠熠,实力稳稳排在前三。
若单以堂主个人实力来比较,鹿淮与那少年魏澜,都是能够稳压道人一头的,更别提传闻中那位实力比城主只强不弱的战堂之主。
道人笑容灿烂,“二位放心,即便继任失败,贫道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这是他第二次自称贫道,随后自袖中取出两只小巧银铃,无铛而颤。
“两位道友将此物收好,如今城主大人颇有几分回光返照的意味,还是小心些的好。”
少年打了个哈欠,收起其中一只,随后一步迈出刑堂,再一步就出现在暗堂之中。
手指轻轻拨动银铃,这位暗堂堂主突然有了兴趣,悄无声息就出了城,去往一座古战场。
密室之中,道人自然将魏澜前两步瞧在眼里,忍不住问道:“鹿兄,你可看得出魏堂主境界?”
鹿淮皱眉,闷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探,此人手段神秘莫测,说不准此刻你我谈话便有人在偷听。”
说到这里,他捻起银铃,一闪而逝,身法神通虽无魏澜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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