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玦说得没有错,和熙肖父,连优点都是一模一样的!
陈望书一个翻身,上了马背。
和熙瞧着她这干净利落的身姿,眼睛更亮了几分,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而不远处,颜玦朝着他举了举球杆儿,笑成了一朵花儿。
陈望书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低下了头。不是她变了心,实在是这厮太过耀眼,她的心脏有些超负荷!
而他身边骑着马的柳缨,也微笑着,仿佛当初从陈望书未婚夫床底下被人拖出来的那个,不是她一般。
陈望书来了精神,就差啪啪啪的给她鼓掌了,敬你是贱人中的一条汉子!
她接过了仆从递来的球杆,看了一眼和熙,“你喜欢攻,还是守?”
和熙轻轻的说了一声,“守。”
陈望书半点不意外,人的一举一动,都有性格的痕迹在。像她陈望书,便从来都是以攻为首。
锣声一响,新的一局马球塞开始了。
陈望书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平日里说话都不利索的和熙郡主,一声大喝,宛若人猿泰山。
陈望书发誓,场上的乐人们卡顿了一秒,方才又装模作样的吹奏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