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歌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还击,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呼着痛跳了起来。
陈望书呲了呲牙,忍住了疼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长歌怎么了,好生生的怎么撞桌子,这下子磕着了吧,瞧把这桌饺子给吓的。”
陈长歌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众人关切的视线,扭曲的扯出了一抹笑容,“无事,起得急了,撞着了。”
“那可不,我阿弟腿长三尺,桌子都藏不下他了。”
李氏听着无语,“浑说什么呢!你快吃完了,也去洗洗,打了马球,一身汗味儿。”
陈望书这下子吃不下去了,她虽然有些粗糙,但身为一个影后,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身上串味儿的儿,就算要串,那也只能是山城火锅味的!
“走了走了。”
她走着,脚轻微有些瘸;陈长歌紧随其后,腿很瘸。
姐弟二人一颠一颠的走到了小竹林里,陈望书猛一个转身,抱臂看着陈长歌就渗人的笑。
陈长歌把脸一别,靠着一根竹子转起脚来。
“你已经有母亲了,作何还认别人当母亲?”
陈长歌气鼓鼓的说道。
陈望书眼眸一动,说老实话,她并未想这么多,她向来没有什么母亲的概念,被她叫过娘的人,不说万儿八千的,那十个手指头,也是数不来的。
她在这里蹦跶得再欢,那也是在书里,在戏里。
自己都不是真实的,母亲又何谈真实?
“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阿姐难堪的时候,可不见你出来出主意。当谁愿意做孝子贤孙呢?谁不想让人喊爸……喊爹?”
陈长歌一愣,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疼得很。
“你怎么也想要人喊你做爹,你是女郎。”
陈望书懒得答他,她还当这是个什么隐藏的厉害角色,搞了半天,就是没有长大的幼稚小孩儿,不懂得大人万般无奈的苦楚与快乐。
别说女人了,就是阉人,只要想当爹,她就能当爹。
“你这般维护阿娘,怎么叫得如此生分?”陈望书这句话到了嘴边儿,到底是咽了下去。陈长歌同她以前亲密得很,家中人人不觉得奇怪,李氏自己个也没有觉得不妥当。她突然问出来,倒显得古怪。
陈长歌见陈望书欲言又止,愤愤的揪了一截竹枝儿,掼在了地上,“总之,那妖妇不是什么好人!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阿姐!”
他说着,忘情的跺了跺脚,却不想脚之前被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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