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觉得古怪,陈清谏是陈氏一族嫡枝的长房长子,为何在祖父陈北去世之后。陈家的族长,不是他,反倒被二房的给夺去了。
李氏性子莽撞,又有些傻白甜。老太太平日里,也不大爱同她议事。于世家而言,选来做幼子媳妇,那是合适的。可做宗妇,寻常人都不会这样选。
更不用说,人精一般的老太太。
想来当年他外祖父,演了一场好戏,成功的骗了婚,把李氏嫁了过来。想着一个闺女就排山倒海了,这个闺女生了四个娃,万一个个肖母,那陈家岂不是要被祸害得鸡犬不留?
白瓷轻轻的咳了咳,“大公子稳重,不需要善后。是以最后我们四个人,选了两个,进了府。一个是我,一个是长歌公子身边的霜露。”
陈望书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
她就怕这里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到时候她自作聪明的上蹿下跳,万一给人当猴耍了,那就恼人了。
李氏的确是在同一年,给她同陈长歌添了身边人。而木槿这是老太太给的。从东京逃亡临安一路凶险,刚开始安顿下来的那一阵子,很多贵族家中,都配备了武婢。
便是没有功夫,那也要有二把子力气,方便夹带人逃跑。到了后来,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事儿渐渐的又叫人给忘记了,反倒嫌弃武人粗鄙不得体,带出去有失体面。
陈望书身边的木槿,倒是一直没有换过。白瓷是后来来的。
原主做事不大出格,陈长歌常年不在府中,白瓷同霜露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用武之地,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氏便从未提及。
陈望书扶起了白瓷,十分的高兴,“你越能耐,我越高兴。今儿个若非有你,怕不是那小公爷便藏不住了。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为了救人,但还是没有纠葛的好。”
白瓷一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又说道,“姑娘聪慧。那颜小公爷实在是并非良配,京城中但凡有点声望的人家,都避之不及。若是那浑人借着这救命之恩,非要赖上姑娘,那就糟了……”
“姑娘有所不知,大娘子曾经为姑娘择婿,将城中门当户对的公子哥儿,列了一个清单。这打头被划掉的那个,便是颜小公爷。还是主君亲手划掉的。”
陈望书有些汗颜,不,你们不知道,我就希望他赖上我啊,不赖按着他的头都要赖!
“而且……”白瓷犹疑了很久,还是说道,“而且,颜小公爷从小到大,身边的刺杀,便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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