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颜玦说着,陡然凑到了陈望书耳边,低声说道。
陈望书只觉得耳根子一痒,心中像是有小猫儿挠一般。她眼眸一动,低下的头,轻轻的说的一声嗯。
她一低头,雪白的美颈整个都露出了出来,颜玦清了清嗓子,对着陈望书拱了拱手,“卿卿赢了!”
陈望书听着脚步声,知晓那些仆役们已经追了上来,忙扬起了帕子,“夫君,你慢些,莫要冲动!”
颜玦拔腿就走,那步伐,陈望书既追不上,也拉不下,不快不慢恰到好处。
追来的木槿,有些风中凌乱。
不是她说,适才二位还在马车上你侬我侬的,这才多一会儿工夫,就你追我赶了!
这厢颜玦同陈望书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主院冲去,那头扈国公夫人已经得了信,她拿起剪刀,剪掉了一条多余的花枝,朝着门口望去,静候着质问的到来。
可等了许久,门口连个人影的都没有。
扈国公夫人将剪刀一扔,忍不住朝门口看去,“怎么回事?人怎么没有来?”
鲁妈妈被抓走,屋子里的仆妇们都有些唇亡齿寒,其中一个春妈妈,战战兢兢的回道:“大娘子稍等,老奴前去看看。”
她说着,小跑着出了门,不多会儿功夫,便喘着粗气冲了进来,“大……大……大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扈国公夫人心中一紧,“怎么回事?”
春妈妈伸手指了指,“玦哥儿同县主过来了,临到门口,哭了一场,掉头就走。又去外头寻了匠人来,现在正叫人在砌墙呢!县主苦苦相劝,硬是没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