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子亲人,扈国公府这一辈统共只有三个弟兄,那都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就算夫人乃是后母,母族势力强大,又生有两个亲儿子。二弟学识过人,三弟武艺高强,颇得国公爷宠爱。而颜玦孤苦伶仃,只有官家看顾。就算是这样,夫君也从未相信过,传言中所言,夫人先是故意将他养废了,然后再……为的便是代代传承的爵位。”
官家一怔,这话虽然暗地里确实有人嘀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陈望书竟然就这么宣之于口!他瞧着她,陡然想起了一个人。
陈望书的言语中带着三分无奈,三分气愤以及四分委屈,配比精确得像是用天平秤量过一般。
“荒唐!简直是荒唐!玦儿好得很,哪里就被养歪了?他既是长子,又是嫡子,那爵位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陈望书低着头,听着官家的话,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你是眼睛瞎了么?还是跟我一样戴了美少年滤镜?这满城里觉得颜玦好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只不过官家后头一句话,却是有意思。
陈望书来不及多想,又接着说道,“夫君也是这般说的……可今日早晨,我们在回门的路上遇刺,紧接着便有人指控,夫君乃是杀人凶手。”
“经过临安府尹张大人的查证,这事儿竟然是夫人身边的掌事妈妈指使的……夫君当时怒气冲冲的,想要去质问夫人,可临到门口,却是大哭了一场……”
陈望书说着,哽咽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微微的抬起了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别说了!”颜玦别过头去,别扭的说道。
陈望书拿帕子擦了擦眼泪,“不,我要说。夫君心如刀绞……到底是他痴心妄想了。有些事情,早有端倪,可他并未放在心上。”
颜玦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自己的事情,我来说罢。官家可否记得,三年前,官家抱恙,我阿弟颜钰进献了一支千年老参?”
官家点了点头,那老参品相完美,实在是罕见的很!
并非说那些大世家家中没有,而是这东西乃是吊命所用,就算是有,战乱时也用了,要不就藏得好好的,肯拿出来的,是极少数的。尤其是北地沦陷,这东西就难有了。
当时他大大的赏赐了颜钰,并且亲自给他选了一位名师教导,果然之后颜钰的学问,大有进益。
“那老参是我娘留下来的。您也知晓,我娘祖上亦是出过大官的人家,那支人参代代相传。后来山寨解散,留下的所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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