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国之大义。当年主君也时常如此……”
他说着,想到陈北已经故去,忙行了礼,“是老奴失言了。”
“我在阿爷膝上长大,也甚是想念他。福叔以前是跟着阿爷的,拿我同他老人家相比,望书又惊喜又惶恐才是。我们不在府中这段时辰,家中可还安好?”
“三皇子能够顺利出城,这城中不定藏了多少细作。我们把人手都带走了,只盼着家中没处事才好。”
她说着,迈过门槛,走了进去。中间那堵巨墙,横在中央,瞧着颇有荒诞感。
陈福打发了小厮去陈家报信,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了上去,“咱们这边,倒是安静得很。白瓷把内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各处都做了布置,若是真有叛军进城,一时半会的,也休想攻进来。”
“倒是那边,来了不速之客,如今正闹得厉害呢!”
陈望书脚步一顿,那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瞌睡虫都走了。
“怎么闹起来了?谁来了?”
陈福看了主院一眼,言简意赅的说道,“二公子把大着肚子的外室带回来了,夫人本想藏着掖着,秘密处置了。不料那群族老们,害怕兵乱,一个个的全跑了来,正好撞见了。”
陈望书一听,看了一眼木槿,“快些去我屋里,那些蚕豆来!咱们到主院看戏去。”
开玩笑,大陈朝简直寂寞如雪,连个电视都没有得看。便是去听戏,那也是咿咿呀呀的演得太过套路,这就不一样了。
大陈朝的一品诰命夫人大战花魁娘子,是贵夫人甩出一箱金子,说“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还是花魁娘子愤怒的搬出杜十娘的百宝箱,砸在贵夫人的脸上,说“你要多少钱才肯让出你儿子”!
亦或者是颜小二哭唧唧,“我不管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求求你们别打了!要打去舞室里打……不是,要打把钱留下再打!”
木槿一听,一跳三尺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人影。
陈望书拍了拍颜玦,“你且回屋歇着去。我去去就来!”
颜玦无奈的摇了摇头,今日还没有演够么!简直就是戏精!
……
陈望书步履匆匆的进了主院大门,隔得远远地,便听到里头的女人的啼哭声。
她脚步一顿,抖了抖身上灰,像是川剧变脸一般,收起了脸上的八卦之色,露出了一脸的担忧,“母亲,你可还安好!”
扈国公夫人扭头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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