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下了。”
“那边的前些日子,一战成名,在军中威望暴涨。虽然没有掌军权,但……不过恩科您不用担心,虽然他日日夜夜的挑灯夜读,但这科举之事,难于登天,他考不中的。”
马车里的人,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她方才叹了一口气,“在他抓老三之前,也没有人觉得,他能够办得到。喜嬷嬷,咱们都叫一个孩子,给骗了。”
喜嬷嬷的脊背冒出了一层薄汗。
马车里的人,又咳嗽了起来,她每咳嗽一下,喜嬷嬷的眉头便皱紧了几分,“姑娘……老奴该死,娘子……天寒地冻的,不若早些回去罢。”
“如今,局势混沌,并不一定没有转机。老奴一定能够替娘子实现心愿。”
马车里没有接话,过了许久方才说,“若是没有什么大事,日后我便不会再来了。”
喜嬷嬷神色一凛,“娘子放心。”
马车里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一只白嫩的手伸了出来,喜嬷嬷恭敬的将揣在袖中的纸包递了过去。那手收了纸包,转头又递出来了一个小瓷瓶。
喜嬷嬷面不改色的将瓷瓶收了,揣进怀中,目送着马车离去。
风雪当真是很大,喜嬷嬷抹了一把脸,连她的眉毛上,都全是冰碴子了,但她依旧没有背过身去,任由风雪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直到那马车完全消失不见了,她方才转过身来,缩着脖子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扈国公府行去。
“今儿个怎么是你在角门呢?钱婆子呢?”喜嬷嬷甩了甩灯笼,跺了跺脚。
“那个懒婆娘,怕冻得很。给我买了酒,自己个去睡了。左右我那屋子里跟个冰窖似的,也没有个暖心人,这不就来这里了,炭火还烧不完呢!”
“嬷嬷,大娘子屋里那么多漂亮姐姐,您替我说合说合呗!”
喜嬷嬷横了守门的人一眼,“就你这天天灌黄汤的,哪个姑娘能瞧上你。”
守门的人顿时不服气了,“嬷嬷说得,那屋子里头的都是什么正经人似的。她们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她们呢,谁不知道,但凡好看点的,都叫二公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喜嬷嬷喝止了,“几两黄汤下了肚,连北都找不着了,狗嘴里嚼的什么蛆。你若是不清醒,去雪地里打个滚儿,就晓得厉害轻重了。”
守门人一个激灵,抓了一把雪,往自己的脸上糊了糊。
“是我嘴欠,嬷嬷饶了我这次吧,可不能往外说。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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