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羞愧的低下了头。
“原来这么些年,家中是这般对外说的”,陈清新叹了口气,苦笑道,“望书记性极好,那会儿你才几岁,你祖父便常带你去案发现场了。”
“每次去,回来之后,都会问你,说望书啊,今日你看到了什么?你便从进门开始说起,事无巨细,一件一桩的,都说得同那开封府推官画下的现场图毫无二致。”
“当时大嫂嫂还恼了,说旁人家的孩子,像你这般年纪,都还抱着怀中,骑在肩上。你倒是好,连死人鼻子里有没有流血,都要瞧得仔细了。”
“你祖父就说,我们望书,不是一般的孩子。我那时候,还当是父亲偏爱你,可现在想来,父亲从来都没有说错过一句话,做错过一件事。”
陈清新说着,停住了脚步,并不继续往那二门去,反倒是寻了偏僻角落的石凳,坐了下来。
“我知晓我突然带着舒娘还有两个孩子回来,你替你三叔母不平。又觉得我十年未归,突然冒出来了,行迹十分可疑,方才如此这般试探,甚至是争锋相对。”
“这我能理解,而且很高兴,说明你们都是重情义,有思量之人。若换做我,亦是如此。有些话,当年说不得,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就能说了。”
陈清新说着,有些怀念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虽然有袖子遮挡着,但那些丑陋的伤疤,还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好些来。
“你定是觉得奇怪,寻常官员外放,多半都是带了妻小同行。我那时候,同你三叔母感情深厚,为何却是独留了她在京中?”
陈望书眼眸一动,佯装无知的说道,“公婆在世,不便远行。而且当时长昀哥哥身子骨弱,轻易不得出门。”
陈长昀根骨不好,陈清新同钱芙蓉功夫都不错,他却是连个起手式都没怎么学。
陈清新摇了摇头,“明面上是这般说的。但主要原因,并非如此……而是……”
“望书聪慧,看看这个便知晓了”,陈清新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黄色的布包儿,小心翼翼的打开来。
陈望书定睛一看,却是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
“三叔还是把这个收起来罢,人多眼杂的,难免要生事端。”
陈清新这下当真惊愕起来,过了许久方才说道,“望书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孩子。”
他说着,将那根黑色的翎羽又包了起来,揣进了怀中。
“我当时乃是黑羽卫,明面上是外放,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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