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回,我不怕了,因为,我怀中还有九十九颗药!”
陈望书鼓了脸,她真的真的很想笑!
她决定回去之后,就把墙头那大旗,给方傲天打个九点九折……再给他挂上一个月!
姜邺辰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下来了,什么叫做进退维谷,如今便是。
他抬起袖子,闻了闻,脸色顿时大变。
他是喜欢用冷梅香,可那绝对不是什么花粉,而是调制出来的香味,只是用烟熏在了衣服上。可他这一闻,不光问到了新鲜的梅花香,而且还在袖子口上,看到了深深浅浅的花粉。
这是什么时候粘粘上的?
姜邺辰仔细一想,来的时候,他的马车,莫名其妙的断了轴……马车翻了车。
他那会儿以为,是这些人做贼心虚,想要阻止他进宫告状,在心中越发肯定确有舞弊之事。可如今想来,人家把他的马车弄翻了,压根儿就是为了在他身上,沾上花粉。
这样方傲天方才会当堂发病……他的供词,才会变得强而有力!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完全设好了,那群人,站在高处,眼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进圈套。枉费他还以为自己是个猎人,可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被猎人看中了的一只蠢兔子!
官家阴沉着脸,没有再看姜邺辰,倒是看向了颜玦,好似他这个人,之前没有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倒像是刚刚进来的一般。
“玦儿有什么想说的?”
颜玦摇了摇头,“清者自清。七殿下的话,漏洞百出,又没有证据,玦实在是不屑于与之对辩,显得我有些智障……哦,也就是愚蠢。”
虽然口中说不用辩解,但有机会不辩的才是真蠢蛋。
颜玦说着,低头看向了姜邺辰,语气表情,都带着一股子气死人的云淡风轻。
“不过是一张纸罢了,谁知晓是什么时候写的?放了榜,再写上十三人,亦是有可能的。”
见姜邺辰要辩,颜玦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头。
“即便能证明是在开考之前写的,那又如何?每回科举之前,临安城中都会大摆赌局,上至朝廷官员,下至贩夫走卒,有那个雅兴的,都可以扔上几个铜子儿,去下一番注。”
“如今朝廷并不禁赌,有那好赌之徒,粗略的挑出了个名册,斟酌着要下注,亦是常有之事。”
“殿下是何时拿到的,这纸条又是何等含义,那只有殿下一个人心中清楚,那科举舞弊之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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