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弯弯绕绕,那些人犯不着大费周章的,弄出这么一个幺蛾子来。
乔关白看了看四周,警惕的把窗户给关上了,声音都小了几分。
“就你这茶楼,除了咱们两个,你瞧得见旁人么?”
没有倒闭那真是……不知道感谢哪路菩萨了!
乔关白摇了摇头,“小心为上。的确是割喉的,但用的是很细的利器,类似于琴弦之类的东西……这可不多见。”
“以前我就见过一个琴师杀人的案子,用的也是琴弦,但一般都是勒死,达不到割喉的程度,更不如说那勒痕留在了骨头上。杀人者要不力气巨大,要不武艺高强。”
“至于陶氏,先前我忘记同你说了。阮桂是他们的老来女,陶氏年事已高,当时一听到阮桂难产而亡的消息,便晕了过去,在病榻上躺了很久。”
“出殡那一日,方才出来。所以她知不知晓,都有可能,但人已经亡故了,无从查探。”
乔关白显然已经查到了很多东西,不管陈望书问什么问题,他都能够回答。
“他们一家子,同这种武林高手,应该扯不上干系才对。阮桂都要临盆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