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府的仵作房里去了。
陈望书见他们都安全的进了门,方才放下了马车帘子。
……
“娘子今儿个见青梅竹马的哥哥,好似不怎么高兴,眉头一直紧皱着。”
陈望书想着事儿,进门了方才发现,颜玦在屋里头坐着,“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便回来了。这去三司的头一日,便叫上峰扫地出门了?”
“啧啧,你便是饿了,也不能抱着醋缸子喝,怎么也得泡上几个饺子吧?”
颜玦起身相迎,指了指桌案上的账簿,“那里堆满了账簿,都没有下脚的地儿。我们新去的,没有什么事儿干,拿了些陈年账册回来看。”
“案子怎么样?”
陈望书一五一十的说了,从袖袋里掏出小玉瓶,“这个秘药,听说吃了之后,能够假孕。就是不知道,男子服用之后,是否有效果。”
“夫君要不要试上一试?”
颜玦拿起那玉瓶打开看了看,里头放着三颗圆滚滚的小药丸。
“这便不用了。娘子觉得那崔惑说的,可都是真话?”
陈望书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崔惑可不是什么老实人,前半段是真话,后半段却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