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的时间,沈安他不光是换了件衣衫,他连性别都变了。梳了个妇人发髻,倒像是一个秀才娘子。
陈望书清了清嗓子,变装大佬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喷水未免显得她有些没有见过世面了。
“沈公子的一句师妹,望书不敢当”,陈望书说着,掏出了那本无字天书,“公子乃是真君子,借书之事,祖父从未对我提及。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既扮作了娘子,未免太过平坦了一些,看着颇为怪异。”
沈安温和一笑,“刚才你的车夫也这么同我说,我瞧他竟是个有经验的。本该塞个包子的,哪想人刚刚出炉,我哪里禁得住这般烫?”
“再则,这般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沈安说着,话锋一转,“看来小望书你,当真是我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半点都记不得了。前些日子,你还在这里见了乔关白,都是个哥哥,你倒是厚此薄彼了。”
陈望书一梗,见沈安的表情不似作伪,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是,您能不这么自来熟么?按照您的说法,咱们不是只见过一回?
鬼记得!
“我听闻你前些日子,还回去了。我倒是很想去那里,但是我阿爹说,得等他死了,我送他回去的时候,方才能去。不然的话,扰了守墓人的清静。”
沈安说着,声音低落了几分,“虽然,也没有什么守墓人了。对了,我哥哥前段时间去了,他总是在外头游历……你明白的吧,游历……”
陈望书瞬间明白了沈安的意思。
他为何唤她师妹,又为何也有陈北留给她的一样的无字天书,都是因为,沈家亦是玄门中人。游历就是盗墓,沈安的兄长,秦早儿决口未提过,要不他的确常年在外,秦早儿同他不熟悉。
要不就是知晓他做的事儿,不便提及。
毕竟盗墓这种事,乃是掘人祖坟,有损阴德,说出来,是要遭万人唾弃的。
“木樨族太过凄惨,倒是没有想到,被你们救下了,也算是同咱们师门,有不解之缘。兄长在旁的地方,亦是识得一群无家可归之人,便送了他们去木樨族地,希翼那地方,生生不息。”
陈望书一听,倒是为木樨族人高兴起来。他们二人住在那坟堆子里,没有病都能够憋出病来,只不过……
沈安摇了摇头,“你且放心,都不是坏人。不过是木樨族流落在外头的族人,他们这一族血脉怪异,若是随便与人通婚,容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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