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怎么知晓,便是七皇子姜邺辰呢?”她说着,颇为委屈的看向了众人。
因为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来看热闹的人,越发的多了。
除了达官贵人,还有一些来这里烧香拜佛的平头百姓,也都一个个的伸长了脑袋,乐滋滋的看着大戏。
这可是临安城中,最炙手可热的两个女人的生死对决!
比起一脸慌张的平王妃,陈望书简直委屈得像是一个被欺辱了的小媳妇儿。
“那玉佩是谁给您的,是您自己个。汗巾子是谁扯下来的,是七皇子的柳侧妃;您今日来这里,也同我半点关系都无。”
“我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够将这一切安排好了,来陷害您?倒是您,还有您身边的那位妈妈,我才刚刚来,便把污水往我头上泼。”
陈望书说着,大颗的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儿。
“退亲令人羞愧,望书平日里那是半句都不想提及,可万万没有想到”,陈望书凄然一笑,又将那眼泪收回去几分,那坚强的模样,仿佛让众人瞧见了,当初在扈国公。
陈望书瞧见姜邺辰同高沐澄……床底下还趴着一个柳缨的荒唐局面。
这么一想,这厮做出什么不顾伦理纲常之事,竟是有几分可能了。
“但没有想到,这退亲反倒成了证明我清白的关键一环。若是我同姜邺辰有情,那早就成亲了,何必又在各自成亲之后,再来这么龌龊一局呢!”
陈望书说着,挺了挺胸膛,“平王妃不是出身世家,自是不知晓世家的规矩。我们姓陈的姑娘,若是做出这种有背家规的事情。便是出嫁了,娘家也会同她断亲绝义。”
“我陈望书,不会,也不屑于做出这种背着自己夫君,同人私会之事。”
她说着,从头上拔下了那根蝴蝶簪子,递给了平王妃,“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平王妃要看,便看就是。”
“姜邺辰当初给我的聘礼里,的确是有一根蝴蝶发簪。但是在退亲的时候,我母亲照着聘礼单子,一样一样的全都退回去了。”
“尚未成亲之时,母亲从未让我仔细瞧过那些东西,只是对着名册,打开来锦盒,叫我瞧上几了眼。是以我也不知道,那簪子上头,刻了字。不知道平王妃,是如何知晓的?”
她说着,又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蓝色汗巾子,“那上头也写了一个邺字,难怪王妃一口便说出姜邺辰的名字。”
平王妃拿着发钗,翻来覆去的看,看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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